著小圈圈,這行為顯得非常漫不經心,並不像是有什麼意思,就只是單純地嬉玩而已。
他玩得越是開心,我就越是受罪,因為我快癢死了!
哪路神仙發發慈悲,快來讓這位仁兄「高抬貴手」吧,這樣下去我會內傷至死的……
「而昨晚我保了你,這麼一來,就算是抵消了。」
這麼說著,陌釋輕挑了一下眉梢。「既然已經沒有誰欠誰,我也就沒有義務一定要保你安危,你說是不是?」
「……」還叫我說?我也要說得出話來才行吧!
我猛翻白眼,已經快給氣得頭頂冒煙。
這都是什麼理論?
是,昨晚他是保了我一次沒錯,但我被怨氣纏身的時間,也就是他連累到我的時間,可是長達一到三個月!這一次就可以抵消嗎?那他未免太划算了吧!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例外情形。」
陌釋接著說,微微眯著的眼,眼神有些詭異地微妙起來。「比方說,是保護情人的話,就算是日夜貼身保護也沒有問題,不是嗎?」說完,他撤開手,我的嘴巴終於得到解放。
可儘管如此,我卻只能愣愣地張著嘴,吐不出半個字來。
這個……他剛剛說的那番話,要認真來說的話,其實並不是沒有道理。可關鍵是,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他幹嘛要對我說這些?難道說……
要想獲得我的保護,就必須跟我有什麼不尋常關係──他是這個意思?
其實說實在的,作為字面意思,這真的很容易理解。然而字面之下的,他是抱著什麼意圖,他到底在打算什麼,我真是半點頭緒也理不出。
他是在給我一個得到他保護的理由?還是在給他自己一個得到我這個人的理由?這麼繞圈子的必要性是什麼?最主要的是……
嘀嘀。
房間裡突然響起這樣的聲音。我的鬧鐘不是這種聲音,不過總覺得這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正回憶著是在哪裡聽到過這種聲音,就看到陌釋將手伸向腕錶處。
一個雷射影像隨之出現,我側過臉,看到司徒。司徒也看到我,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隨即被晏晏笑意取代。
「早。」他笑眯眯地說。
「司、司徒……」救我!
又一次被捂住的嘴巴讓我沒能夠說出後面的話,我只能瞪著淚汪汪的眼睛,滿懷希冀地向司徒投去哀求的目光。
然而他卻不再看我,視線轉移到陌釋那邊,臉上的笑意越發擴大幾分。
「有點事情找你,不過昨晚你似乎不太方便。現在怎麼樣?方便嗎?還是要等晚一點再說?」司徒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