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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挪一點點。他要是還不說明究竟,我就不奉陪了。他不高興我也懶得管,有本事就跟我到客廳會會吉娜。

他倒是沒有繼續刁難我,淡淡說:「昨天和你談的事情,你考慮好沒有?」

「昨天?」我回想了想。「你是說,那三個選擇?」

「嗯。」

我撇嘴:「我沒辦法選擇。除非有第四種。」

「痴人說夢。」

「……」

沒、人、性!也不想想是誰把我害成這樣,不同情我不幫我就算了,還落井下石。總有一天,我的肺要被他氣炸。

「那就沒什麼可溝通的了。」我憤憤地把被褥一踹,轉身就要離開。腰上倏地一緊,隨即有一把拉力把我帶了回去。

我低下頭,看見腰上環著一隻手臂,不禁錯愕。轉頭向後,陌釋的臉龐近在眼前,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氣,我更是霧煞煞。

「這是幹什麼?」我問。

他離我實在太近,微眯的雙眼實在太危險,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想要第四種選擇,不是嗎?」這樣說著,陌釋揚眉笑了笑。

還不如不要笑呢。笑得那麼陰險,就算我真的是白痴,也不會傻到以為他安了什麼好心。

「是。」我乾脆順藤摸瓜。「那又怎樣?你給得了?」

剛才還說我痴人說夢,轉臉卻問這種問題,這傢伙如果不是存心戲弄我,那就是腦子搭錯線了。

陌釋把我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掃視了好幾遍,雙眼微微眯起來,那眼光像是在打量著什麼貨品似的。

我當然不愉快,想問他到底看夠沒有,突然聽見他說了一句:「這麼看起來,你倒也不難看。」

「嗯?」我整個莫名其妙。「你在說什……唔……」呃?咦?啊!?這、這是啥米?

因為臉頰被緊緊扣住,我合不攏嘴唇,只能瞪著眼前那雙已經近得不能再近的眼睛,那雙眼也是直直地看著我,冷冷的眼神裡帶著一些微妙的輕佻玩味。

要不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真的無法置信,這是在發生什麼?

口腔裡面混戰成一片,已經分不出哪邊是他哪邊是我,只有微微腫痛的嘴唇提醒我,我正在飽受摧殘。

抓!狂!

我作夢都沒想過,我會跟一個男人接吻,何況對方還是個人人聞之喪膽的死神!

我想推開他,可是雙手都被扣住,完全使不上力。想過下口咬,可又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好,於是想將他頂出去,卻被他纏繞得更緊,舌頭幾乎廝磨到麻痺。漸漸地,連呼吸都變得奢侈。

慶幸的是,在我窒息之前,他總算放開了我。

我抓緊時間大口喘氣,好不容易緩過一些了,張口就要質問他發什麼神經,卻再一次,被掠奪了語言的權利。

我崩潰。

這傢伙不會打算謀殺我吧?被吻得氣絕身亡,真是個羅曼蒂克的死法。

可我還不想死啦!

而且這到底算是怎樣?有沒有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來的……

算了,管是什麼情況,反正我不喜歡,我不幹!

我卯足了勁死命掙扎,終於,一隻手從陌釋的箍制中滑脫出來,可惜下一秒就被他抓了回去,抓得比之前更緊,簡直要把我的骨頭捏碎似的,痛得我冷汗都滲出來。

與此同時,他放過了我的嘴巴,我想也不想地張口就罵:「該死的,你在搞什麼鬼?你有毛病嗎?快放開我啊混蛋!」

「……」

這混蛋壓根不理睬我,瞟我一眼,然後把我的手往上拉。

突然感覺到手腕一涼,好像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我抬頭一看,雙手已經被固定在床頭柱上。

那是……兩隻手銬?是從哪裡來的?

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徹底搞不清楚狀況。

忽然想起那天,遇到那兩個騙子的時候,從陌釋的袖子裡出現的金屬工具,根本看不出來他是把那東西藏在哪裡,而且還會自由變形?就是說,這兩隻手銬也是他變出來的……

可惡!這是作弊,絕對是作弊!

「你、你瘋了嗎?你別發神經!」我氣急敗壞,臉都脹得通紅。

兩隻手算是徹底沒用了,於是想用踹的,兩腿使勁亂蹬,但就是怎麼也踢不到他,氣死我也。

「你到底想怎麼樣?給我放開,快放開我!放──開──」我好像這輩子都沒用過這麼大的聲音喊叫,連自己的耳朵都被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