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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山頂上不能說擠滿著人,但比平常要熱鬧上幾分。放下雪狐,它樂得跑來跑去,凌恆起身掃了眼四周。在場的共有十一個,原以為他是最晚的一個,不想有人比他還要晚。

靠酒櫃邊最近的白帆,看到凌恆出現,走到他身邊,微笑說,“你是白虎屍官吧?”

“嗯,我叫凌恆。”

屍探中,青龍、玄武所有組員,他都已經見過,不曾露過面的只有朱雀跟他的組員,這人笑意溫柔,不是朱雀,應該是朱雀隊的檢官。林說朱雀是個工作狂,為人很冷漠,比起遷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到屍探集合日,一般不會見到得到他的人影,此言果真不虛,他上任二個月,連他手下的檢官都還不曾見過。

“白帆。”白帆說完隨意的指向坐在前面不遠,剛好轉過頭來喝著酒的人,“另一個成員,陌狼。”

凌恆微笑點頭,“你好,凌恆。”

“你好。”陌狼笑著晃晃手中的酒,“要不要來一杯,林選酒非常有眼光,一杯下肚繞樑三日。”

“你們一隊人都是酒鬼。”陸豪笑著走來,“小恆,怎麼現在才來?”

“昨晚有點事,起晚…”

“小恆,你怎麼來了也不跟人家打聲招呼。”另一個眼尖看到凌恆出現的人,也拿著酒杯跟過來湊合。

“杜少緣!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他每次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渾身起疙瘩。

“我們別理這個偽君子。”

陸豪換個位置,夾到杜少緣跟凌恆中間。白帆看著會,回身從酒櫃裡拿出一個酒杯。重新來到凌恆的面前,他把滿滿一杯的酒放到他手裡。

“帆。”突然來到凌恆眼前的林,撇了眼身邊的人說,“你想把我老大灌醉?”

陌狼跟著起身,把手中的杯子碰向凌恆的杯口,“來,一口乾。”

這傢伙以前不會也是江湖中人吧,這麼豪爽。凌恆邊笑邊想的仰頭喝酒,一口下去,喉嚨立刻辛辣得竄火,酒落肚子,激盪心肺,就連呵出來的氣也烈如燒刀。

側目看到眼前的幾人,都喝得如此暢快,他也不好矯情,只得閉著眼,咕嘟的往下嚥。拿下已空的酒杯,眼前一陣暈眩,凌恆站立不穩,一個嗆啷的往前栽去。

“沒事吧?”還好青龍眼疾手快,把他扶住,才沒讓他跌落到地上。

“還…還…好。”凌恆甩甩頭,努力使自己清醒,眼前的人影不再重疊,他才長長的吁了口氣。這都什麼酒,一杯下去,胃液咚咚的翻騰,整個人就好像掉到硫酸池裡頭一樣!

“什麼叫還好。”林白了一眼旁邊的白帆,“他摻了好幾樣烈酒進去,不沾酒的人喝下去,不醉個三五天怕是起不來。”

…剛認識,他們就來個這麼大的見面禮,還好最近酒量有所增長,要不然他當場就得掛了。

白帆笑著拿過張椅子放到他身邊,把他按到椅子上,“別聽林瞎說,過會就好。”

笑眼旁觀的杜少緣,晃了晃杯中的酒,一口飲盡,“你們頭呢?”

“不知道。”白帆聳聳肩,表示不理解,“這二個月來,他天天往外跑,也不知去做什麼。”

凌恆聽完笑著插了句,“不愧是工作狂。”

“跟工作沒關係。”話未落音,白帆就接到了數十雙眼睛的注視。抽搐著扯扯眉,白帆一臉無奈,果然好奇心是人類共有的特性,“我只知跟工作無關,他每天都會出去二個小時,很準時的八點出發,十點回來。”

滿足不到好奇心的人,聽他說完笑了笑繼續做自己的事。白帆見他們如此現實,不爽的故意的提高音調,又說了句,“不過…”

往下的話,白帆沒得說完出來。發覺到身後突然的襲來一陣寒意,不用說他也知道那是誰的眼睛。停止往下說的話,他回身輕笑,“頭,你來了,我們正跟白虎屍官聊天。”

聊天?見到他出現就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聊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天?冷楓邊想邊走到他的身旁。白帆順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個轉身笑眯眯的盯向凌恆,“凌恆,這位是…”

“哐啷。”

冷楓僵在原地,淡漠的臉帶著驚噩。凌恆拿在手中的酒杯,掉落到地上,碎片灑了一地。白帆沒說完的話,咽在喉嚨裡再也吐不出來。不到一秒,他跟陳林、杜少緣,輕輕的都皺起了眉頭。

隨著響聲看過來的人中,玄武組的汪海開玩笑的說,“朱雀,都叫你不要總是擺著張臭臉。你看,都把白虎嚇成什麼樣了?”

“…不…是。”凌恆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