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火,是專門為了報復死者而起的。”
警官帶著他們走到了宅子最裡面:“這就是死者的屍體。”
看著那具被燒的和黑炭沒什麼區別的屍體,曲瓊聞到了一股怨氣,這個怨氣和在酒店聞到怨氣一樣。
酒店的怨氣是吳曉麗的怨氣,這裡的怨氣又是誰的怨氣?怨又從何來呢?
曲瓊苦苦思索,卻怎麼也想不出答案。
正當曲瓊苦思冥想時,白貓卻突然躥到屍體旁邊。
“不能破壞現場啊!”警官大喊。
白貓看了他一眼,用鄙夷的眼神表示:廢話,我當然知道。
剛剛鄙視完,白貓的便往黑炭般的屍體下一伸一掏,一個黑色的環狀物出現在白貓的爪中。
“都說了不能破壞現場了!”白貓直接無視他,對曲瓊和君墨銘道:“怪不得一直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曲瓊彎腰接過那個黑色的環,將環上的黑色灰燼擦去,一枚銀色的戒指出現在曲瓊手中。
戒指的外圈也刻了兩個字母,是“L”和“X”。
“和這枚戒指好像。”君墨銘拿出另一枚戒指,放在曲瓊拿著的那枚戒指旁邊對比。
著兩枚戒指是一對的。除了戒指外圈字母順序不同,無論是樣式還是材質,這兩枚戒指都是一模一樣的。
本來,曲瓊的猜測,是吳曉麗懷了胡云的孩子,但胡云卻不想付這個責,後來吳曉麗慘死後又找胡云報復。
但現在看來,胡云和吳曉麗的感情應該是非常好的,那麼,殺吳曉麗的會是誰,殺胡云的又會是誰?而吳曉麗的怨魂又為何去襲擊他們呢?
曲瓊再次陷入了沉思。
事情越來越麻煩了,曲瓊有預感,如果事情不盡快解決,死的人只會越來越多。
這時,他突然想起顧心語,關於吳曉麗的資訊,包括這枚戒指,都是從她那得到的。
曲瓊將兩枚戒指往口袋裡一放,對那警官道:“調出C大音樂系學生顧心語的家庭住址,我們要到她家一趟。”
“終於發現她有問題了,我早就說過她很奇怪的。”君墨銘小聲說。
“你說的是她的絲巾戴的很奇怪。。。。。。”
絲巾!被君墨銘這麼一提醒,曲瓊回想起顧心語的裝扮,得體而時尚,唯獨那條絲巾顯得突兀,以顧心語的審美眼光,她不會沒有察覺,她到底是有什麼不得不戴上絲巾的原因呢?
曲瓊越發覺得蹊蹺,在得到顧心雨的家庭住址之後,便拉著君墨銘一起離開,至於大白,當然是留了下來繼續勘察死亡現場。
顧心語的家是在C市經濟開發區的別墅區裡,二人到那時,天已經矇矇亮了,曲瓊在門外按了半天的門鈴,才聽到有人問了聲:“誰啊?”
在出示了證件並說明來意後,門終於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長相和顧心雨有幾分相似。
女孩有些害羞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顧心月,是顧心雨的妹妹。”
透過與顧心月交談,二人得知顧心雨昨晚並沒有回家。當被問道顧心雨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時,顧心月卻猶豫了下,沒有開口。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較曲瓊更擅長觀察別人表情變化的君墨銘發現了顧心月的猶豫,試探性的問道。
顧心月搖搖頭道:“或許是我的錯覺吧,大概就是這幾天,姐姐突然變的不愛說話了,總是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或許只是因為 她心情不好吧。。。。。。”
“她也是最近才開始戴絲巾的?”
顧心月一愣,思索了一會,點頭。
隨後,二人又問了幾個關於吳曉麗的問題,顧新月為難的表示,雖然吳曉麗在她家裡暫住,但她和吳曉麗不熟,也沒和她說過幾句話。
看到君墨銘明顯失望的表情,顧心月又掏出手機說:“我這裡有姐姐幾個同學的電話,你們可以聯絡下他們,沒準會有什麼線索。”
在記下那幾個號碼之後,曲瓊心念一轉,把自己的號碼留給了顧心月,並說:“有什麼情況就給我打電話。”
這反常的舉動讓君墨銘驚異的瞪大眼睛看了眼曲瓊,又看了眼顧心月。
直到二人離開了顧心語的家,君墨銘終於忍不住發問:“為什麼留號碼給她?”
曲瓊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剛剛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或者是因為內心中隱隱的不安——他不想讓那個女孩遭遇不測。
根據顧心月提供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