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集,讓他們有些難以透過。
不過,這種情況赫羅也不是沒有料想到。
「看來只好換一種方法過去了。」
他一嘆道,按下聯絡水晶通報所有的部隊長,「讓騎士使用分配到的飛行器,法師直接跟上,沒辦法使用飛行的才依靠器具。」
赫羅的一聲令下,身後密密麻麻計程車兵開始有了動作,起先他們就已經將飛行器裝置在了腳上,只要啟動了就能馬上使用。看著眼前的民眾一個個張大雙眼的模樣,赫羅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可以的話,真希望他們先擔憂一下自己的國家,畢竟現在可是正在遭受入侵啊。
一個個上扶計程車兵讓赫羅覺得身後空蕩了許多,藤川回過頭去,望向幾乎佈滿天際的人潮,這種感覺確實是奇妙。
「走了。」
他瞥了赫羅一眼,提著劍便慢慢地上浮,在有了龍族的力量以後,短時間內的持續飛行對藤川來說已經不是太大的困難。
「……」
赫羅有些無語,好歹他也是個總指揮官兼國王,怎麼老是有種輸給藤川的錯覺?
無奈地聳聳肩,赫羅輕盈且迅速地上浮到了士兵們的面前,只是回頭望了一眼,便帶頭快速地往前飛去,在空中掠過的無數人影就好比蝗蟲過境,被遮蔽的陽光讓城市壟罩在黑暗之中,終於開始有市民選擇回家避難。
而這些蝗蟲目的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將伊彼司的王者蠶食殆盡。
「守住大門,絕不能放一隻士兵近來。」
彼恩正在對著聯絡水晶說些什麼,北御門不用猜也知道絕對是因為帝列金攻打過來的相關事項。
「把結界開到最高等級,疏散校內的學生,讓準備好計程車兵到亞蘭緹斯備戰,一分鐘以內處理好!」
北御門偷偷地在一旁聽著,其實他自己的內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但不知怎地看到情緒起伏有些明顯的彼恩,倒是讓他冷靜了下來。
……不過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北御門知道自己的心臟正撲通亂跳一把,清楚的他都能聽見。
放下了聯絡水晶,彼恩嘆氣的同時一轉過頭就看見北御門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他現在可是覺得麻煩的很啊,不清楚法因到底想幹嘛,看似一點計謀都沒有也不下命令,即使如此卻又有預備好計程車兵正在待命,好似一開始法因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到最後也是沒辦法了,彼恩只能率先派兵過去守住再說。
虧他可是研究藥草研究得更開心……
「你的表情可真奇怪。」回敬著他的表情,彼恩略為不滿地道,「帝列金的重要將軍呦。」
「……重要將軍?」
「是的,重要將軍。」
彼恩從口袋裡拿出了什麼,走到北御門的面前抓住了他的下顎,一個使力便輕易的把北御門的嘴給撬開。
「你——做什、唔唔,唔!」
有一顆不清楚是什麼的物品被塞進了嘴裡,瞧東西放進去以後彼恩很快地放開了自己的手,北御門試圖把那物品給吐出來,無奈那東西似乎在一碰觸到口腔的熱度時便融化成了液體,讓他嗆著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但吞下不明的液體還是讓北御門作惡,「你……你讓我吃了什麼……」
「應該沒有味道吧?只是讓你短時間不能使用魔法而已。」
彼恩聳聳肩,隨後從袋子裡將格亞拿了出來扔給北御門,「既然你不能使用魔法,這把還你也沒差。」
「……」
北御門緊蹙著眉,他抓過了格亞好好地拿在手中,作惡的感覺沒有褪去,短短的幾秒內身體裡面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胸腔悶的難受,加上他的身體沒有完全康復,各式各樣的不適混在一起著實痛苦。
「你……」口腔滿是苦味,北御門壓抑著難受想吐的衝動看向彼恩,「有這種東西的話幹嘛現在才用……」
「因為那些人來了啊。」彼恩攤了攤手,「我可受不了一個擁有跟神一樣才能的人成為威脅。」
「……」
實在是太過噁心,北御門跌跌撞撞地跑到桌子旁,抓過上頭的水杯喝下了一杯又一杯清澄的水,試圖將嘴裡那股噁心的味道驅散開來。等到這種快吐的感覺被壓抑下去的以後,北御門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水。
雖然他不信邪的試著凝聚魔力,但一切都如彼恩所說的,他一點點的魔法都沒辦法使用。
這種情況就像當初的他無法使用治癒魔法一樣,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