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侍君可以說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是煩也煩死了。
樊季起床就被小廝叫去和百里江一同吃早飯,樊季到沒什麼奇怪。百里江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閒賦在家了,但是百里家的地位卻是一點也沒有動搖。因為百家家厲害的不是自家人當官當的大,而是從百里家出去,如今正在當官的門生故吏,這些人才是百里家真正的倚靠。
誰知正吃著,外邊竟然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連官服都還沒得及脫的官員,這人也姓百里,不過卻是旁支,平時百里江倒也有些看好他。見到百里江,這人也顧不得客套了,直接說道:“家主,不好了,聖上。。。聖上他。。。。。。”
他說的十分氣喘,百里江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讓人去給他泡杯茶過來,誰知這人真是十分的急了,等不急茶拿過來,愣是端起桌子上樊季喝過的茶水就直接往嘴裡倒,喝完後才哭笑不得說道:“ 家主,今天早朝,聖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竟然下了聖旨說是要和少家主成親!還列了禮單,說是,說是他的嫁妝!”說完還隱晦的看了樊季一眼。
百里江就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是被嚇到了,“你胡說,這宇文齊好歹也算是個明君,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人哭著臉道:“誰知道啊,當時就一大幫人反對了,好幾個大臣還要以死來勸諫,但是聖上就是不聽,只是讓人將那些大臣押下去了,說是大婚完了再將他們放出來。”
好吧,樊季本著看熱鬧的心也給破壞了,“看著我幹嘛。”看到這兩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樊季也渾身彆扭的好不好。
大婚的事一個上午就被人傳了個遍,百姓只要吃得飽穿得暖,圖的就是個看皇家的熱鬧。至於大臣,在宇文齊的武力壓制下,暫時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中午,宇文齊自己的顛顛的過來找樊季了,拉著樊季就說道:“你不會反對吧,你對我可是什麼都做過了,你得付責任啊!”宇文齊那語氣,好像樊季不答應他,樊季就成了一個負心漢似得。
樊季思索著他的任務,沒考慮多久也就應了下來,宇文齊都敢嫁,他憑什麼不敢娶啊。
宇文齊想要將婚禮辦的大,但是又想快點,早點生米煮成熟飯,免得新郎反悔。所以可就忙壞了專門負責皇家婚禮的這幫子官員。宇文齊還整天在他們面前像個毛頭小子似的上躥下跳,這裡不好那裡不對,讓這幫子官員頭更大了。
且不說昫照這邊的忙忙碌碌,但是玉絕塵處日子卻是不好過。
“聖上?該用午膳了。”何謂問的小心翼翼,玉絕塵這些天一直像是傻了一樣,按部就班的上完早朝,然後就是拿著那封信看一整天,好像他的世界全部都在那封信裡一樣。
“恩,是該用了,不然淵就該餓了,何謂你說,他明明就是一個書生,為什麼吃的都和那些武將差不多了?呵呵,你將他叫來,我們一起吃吧。”玉絕塵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而在他的世界裡,樊季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何謂有點可憐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身為帝王,如果放不下江山,終究保護不了自己真心愛著的人,江山美人,兩者你只能選其一。
“聖上,侍君已經不在了,您看您吃點吧,這樣下去,對您的身體不好啊。再說月妃和蓮妃都有了身子,您不為自己著想,也想想您未出世的皇子。”
“滾!我說過淵他不會離開我的,他一直都在!什麼皇子!我沒有皇子!我沒有!!”說著像是瘋了一般將這屋中的東西砸了個徹底。砸完後,何謂已經不在了。
玉絕然站在屋子裡,他會來,是因為剛才何謂急匆匆將他拉來的,本來沐亦結婚,他是要去邊疆的,可是因為想看著他幸福,就一拖再拖,竟然到了現在。
從小玉絕塵就是天之驕子般的人物,如今也是為了一個情字,將自己弄到如此進不得出不來的境地,唉,都是逃不掉的命運。
“皇兄,看開點,你不是從小立志做要成為一名千古帝王嗎?現在這樣,你怎麼實現你的理想呢。”玉絕然安慰著如今整個人像是極度沒有安全感而縮在被子裡的玉絕塵。
將那封信貼在胸口,這是百里淵留給他唯一的東西,雖然那裡面只寫了四個字:緣盡,勿念。
百里淵是他唯一喜歡過的人,他封百里淵為侍君,他以為這個人將會永遠屬於自己了。他也想過,即使如今他心裡還放著這萬里江山,但是將來他也會將帝王之位傳給自己的某一位皇子,到時他會和百里淵一起遊遍這山山水水,最後他們會找個人少的地方隱居,每次一想起這個,玉絕塵的心裡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