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撕開透明塑膠紙,挑挑揀揀,最後拿走了一套。
葛鷹沒說什麼。倆管出來之後,發現被翻得亂糟糟的迷彩,還有上鋪已經換好服裝沒有半點言語的劉犇犇。
最後管龍和管兵看著劉犇犇此類行徑,甚為惱火,但是礙於都是一個宿舍的,也就沒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男人就這點豁達,不是一個圈子的,沒必要硬划進來。
軍訓第一天,管兵跟管龍換上迷彩,都說自己帥得天怒人怨,鬼哭狼嚎。葛鷹安靜的換好迷彩,準備出去列隊,就被倆管攔住了。
“不行,你一出去準得把我們的風頭搶走,快走大哥後邊,我們罩著你。”管兵搭著葛鷹的肩。
葛鷹冷冷地看了管兵一眼。
“好冷、好冷。管兄咱一起取暖吧。”管龍搭著管兵的肩膀,倆人痞痞地走了。
葛鷹跟他們後邊走了。劉犇犇據說是跟隔壁宿舍的人是老鄉,然後跟找到組織似的,倆人什麼事兒都一塊,有點相互扶持的意思。
剛從宿舍中出來,就跟從冰箱裡到桑拿室,冰火兩重天。
偌大個操場,人全都是草綠色的,一堆一堆的聊著天。
操場看臺上,扯了超長的橫幅,半禿的校長,用小手帕擦著自己半邊鋥亮的腦殼,一邊還喂喂試著話筒,“同學們,同學們安靜,咋都還說話!我下達一個通知,國慶長假取消!”
這一下,全場安靜,就是從天上掉下個人,都沒人會發出半點聲音。
“大家都安靜了,剛才跟同學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校長賠笑道,聽著臺下又嘈雜一片,“如果大家不安靜的聽完講話,我保證這個玩笑將不再是玩笑。”
“不是玩笑,是笑話吧!”有人在臺下大喊。周圍的人鬨然大笑。
校長知道這群孩子正是熱血沸騰不知愁苦的年紀,也沒有計較那個學生的無禮。“軍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