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捆在床的四角,身子顯大字型,長期幹體力活鍛鍊得黝黑結實的身體處處散發著雄性的征服氣息。但澤德不管這些,他騎在男人漂亮的八塊腹肌上,手裡拿了根細長的羽毛,用最柔軟的絨毛去撓小林袒露在外的面板。從眉眼開始,到脖子、鎖骨、前胸和小腹……
因為癢,小林的肌肉不自然地抖動,臉憋得通紅,可是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牙齒咬得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見他不出聲,澤德換了個姿勢,拿羽毛上下左右掃已經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徵,還時不時往雄物上吹氣。溼潤的呼吸和羽毛幾乎要把人折磨瘋了,精悍的腰開始不受控制地擺動,比常人大得多的那玩意拼命拍打澤德的手,好像這種觸碰能給他一點安慰似的。
小十九根本不想讓他舒服,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摸出根細繩,繞著那已經腫脹到極限的大棒子,從根部開始捆!
再往後的畫面,星騅不敢看了,急急忙忙跑到樓下,臉紅得厲害。
怎麼了,臉跟猴子屁股一樣——啞巴笑他。
“澤德好像要反攻,還玩那種變態的遊戲。”想了想,還是把這事跟啞巴說了,誰知他不怒反笑,拍手叫好,還寫下——這才是酆家的好兒子,就該把肌肉男教訓得三天下不了床!
“什麼酆家的,明明是黑家的。外公也是上下皆可,快把你的沙文主義思想收起來,小心被他聽到一頓教訓。”星騅的擔心不無道理,外公性格豪放,不拘小節,也不在乎那事的位置。所以他寵過女人,也愛過男人,讓妻子生下寶貝女兒,又親自產下澤德這個命根子。
“是該教訓。”話還沒說話,一個青年男子闖進大堂,長著一雙桃花眼,天生帶笑:“祖先的名字都寫錯了,你說該不該打屁股?”
你誰!?
面對忽然闖入,不拿自己當外人的美男,星騅跟啞巴一起愣住了!
61愛之深下刀狠
“看什麼看,外公都不認識了?”桃花眼笑;一巴掌拍上星騅的後腦;把包袱放在桌子上;的確是黑朝風用慣的半舊軍用揹包。
你真的吃了那顆人心——啞巴瞅著男人後頸上的紅痣;位置大小都沒變,看來真是外公。但星騅不放心,總覺得那裡怪怪的,因為他看過不少外公年輕時的照片,雖說老照片是黑白的尺寸也很小,還是能分辨出長相;和桃花眼絕對不是一個人。這摸樣倒是有點像澤德的父親;只是少了幾分書卷氣;多了點冶豔。
“我就不能給自己打整打整;弄漂亮點?難得返老還童,自然是要把面子工程做足。“見外孫都認不出自己,他十分得意:”還有,以後不許叫我外公,一律叫名字,朝風。“
朝風外公——啞巴討好地湊過去,就差搖尾巴表示衷心了——好外公,把我的臉也弄弄,你不知道星騅可嫌棄我這張臉了,最好給我弄個貌賽潘安的美男子!
“胡說,我這三兒嫌棄你什麼都不會嫌棄這張臉,不然也不能把你撿回來養著。”他倒是很瞭解外孫的想法,不過啞巴那張臉也不能放著不管,更重要的是十七一死,這個貨真價實的酆樸寧勢必得回去管理企業。可看眼前的狀況,這孩子對經商的興趣不大,星騅也不喜歡做買賣,豆豆又因為身體問題不能離開空氣清新的農村,或許給他換一張臉避免麻煩比較好:“燒傷是得治,不過換不換相貌你和三兒商量去吧。這可不是捏麵糰,不喜歡了還可以重來,做了就沒得後悔了。”
“我無所謂,就這樣也挺好,免得他變帥了出去沾花惹草。”星騅端來熱茶和點心,把桌子收拾了,請外公用餐。
喂,我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了,這麼多年,我都守身如玉,心裡就揣著你一個。別說勾搭其他人了,連這種想法都沒有——知道他是開玩笑,可這玩笑讓人心裡不痛快。想起迫使他們分離的罪魁禍首,啞巴轉頭狠狠地瞪了外公幾眼——你的心可真狠,活生生把我們拆開七年。要不是我拼死到這裡,怕是要跟他們天人永隔了。
“這是你父親的意思。”黑朝風眼珠一轉,把責任推給白鳳:“對了,他人呢。”
“剛才還在家,這會好像看四哥去了。”最近一段時間,他沒事就往耿大哥那跑,拍了很多影片,說要等兒子恢復正常以後拿出來好好嘲笑。
“得,我也去看看,傻病不好治,要準備準備。”外公從包袱中取出隨身攜帶的醫療用品,正準備出門,星騅又拉住他:“先別走,四哥那不著急,家裡等不了。”
說著把澤德懷孕的事一五一十坦白了!
“反了,誰把他肚子搞大的,我非把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