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拒絕,接過那顆心臟,回頭對白鳳說:“去把你家老四找回來,瘋瘋癲癲流浪在外面,你也不心疼。”
四哥我安排好了,沒事,等這邊安定了再去接他——有耐心負責的耿大哥照看著,有什麼可擔心的,比起那個,苗苗的狀況更需要大家的關注。但外公似乎不想談論新生兒的事,或許是心有顧慮,也可能是沒想好對策,總之他帶上十七的心臟,說要去別處呆幾天,不必尋找。
留下來的白鳳承諾會負責大家的安全,但星騅還是想回家,商量之後,決定天一亮就離開這裡回診所,小屋留給部下看守。鬧了一夜,大家都很疲憊,孕夫卻因為吃了外公特調的藥,疼痛有所緩解,再加上擔心苗苗,怎麼也睡不著。
啞巴陪他說了會話才回屋,聽見豆豆奶聲奶氣地說:“弟弟不哭,豆豆答應你啦,長大了給你當媳婦。”
“寶貝,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星騅幾步上前,把兒子抱起來。小傢伙看著爸爸,輕輕搖晃腦袋:“弟弟不讓說,是我們的小秘密。”
“弟弟還不會說話呢!”如果不是兒子說謊,那情況可不太妙。
“會的,弟弟剛才還叫我的名字。”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豆豆大聲喊弟弟的乳名,讓他跟爸爸說話。可是苗苗閉著眼睛,好像一直在熟睡那樣。叫了一會沒反應,豆豆撅著嘴:“爸爸,我沒有說謊,他剛才真的說話了。他說好喜歡豆豆,讓豆豆嫁給他當媳婦兒。”
“傻兒子,哪有兄弟成親的,再說你不是喜歡紅紅嗎?”跟啞巴交換一個眼神,星騅不動聲色地抱著兒子離開房間:“怎麼,不想娶紅紅當老婆了?”
“想的,可是我不答應弟弟就哭得好凶,爸爸說過我是哥哥,要好好照顧弟弟的,所以我就答應了。只要弟弟能開心,我可以忍耐著沒有紅紅的日子。”奶聲奶氣的回答,若是在平時,一定會被當成童言趣語一笑而過,但此刻的星騅卻笑不出來。他望著啞巴,臉上有點絕望的神色,如果不能驅逐兵主,以後該怎麼辦?
58如果這都不是愛
雖然每個人都能看出苗苗的不尋常;但外公不在,憑他們瞭解的那一丁點資訊也解決問題不了任何問題。更何況此事關係眾多;不能輕舉妄動。但白鳳明確表示;即使兵主附身在孩子身上,只是小嬰兒的話也不能作惡;可星騅和啞巴還是不願放鬆警惕;決定分工合作;二十四小時看著兒子。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幾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錦年已經找人把砸壞的診所修整一新,這會正在櫃檯邊上逗阿幼,小女孩咯咯地笑,畫面很是好看。但啞巴心裡不痛快,又摸不清小二十三的底細,根本擺不出好臉色,瞪了他幾眼然後帶著老婆孩子上樓。
“十六哥怎麼了?”感受到惡意,錦年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月經失調,最近幾天脾氣暴躁,你多包涵。”白鳳走過去,笑嘻嘻地看小二十三。
身為酆騰集團的創始人,他其實很中意這個兒子,夠聰明,又有手段,對外圓滑對內忠誠,很有經商從政的天賦。只可惜不是親自懷孕產下的孩子,混了外人的血,不能認祖歸宗,是個極大的遺憾。但錦年不知白鳳是何許人,見他自來熟,表情微妙得很:“這位先生,我哥有沒有子宮我最清楚,月經這玩意又不是自來水,你以為擰開水龍頭就能淌出來?”
“嘻嘻。”阿幼沒忍住笑出來,又覺得在陌生人前失態,便說:“錦年哥,幫我看會店,我去瞧瞧星大夫的小寶寶。”
說完一溜煙跑了。
“喜歡?”小女孩剛離開一會,錦年眼裡就流露出失落的神色,這點變化可沒逃過某人的眼睛:“漂亮是漂亮,可惜年紀太小了點,你就算不找個年紀相當的,也尋摸個成年人,這姑娘小你七八歲吧。”
“我喜歡誰沒必要向你彙報。”真是莫名其妙。
“有必要哦。”躺在治療室玩手機的澤德忽然探頭,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又補充道:“這傢伙可是你貨真價實的親爹。”
“呵呵。”錦年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兩眼:“閒的蛋疼就來看店,我還要辦正經事,沒空陪你們發神經。”
說完就走,白鳳在後面跟著,錦年不耐煩地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帶我去見見你四哥,樸寧說他把人安排在種西瓜的農民家裡,我找不到路。”這事啞巴倒是跟錦年透過氣,他掂量了會,心想小十六也不是信口開河隨便把事告訴別人的人,於是帶了白鳳去郊外。還沒到耿大哥的住處,遠遠就看見酆家老四跟么妹玩得不亦樂乎,屋前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