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昱還是掙扎著,可惜自己的風沒有什麼作用。
斬也急了:“你如果不放開她,我就……”
“就怎麼樣?殺了我?呵呵,你不敢吧!”
獄監揪起了白昱的領子,把她提了起來,捏住了她的臉。
“嘴是臭了點,不過臉很可愛啊!”說著獄監摸了摸白昱的臉,白昱就差沒有咬他的手了。
“放開她!”斬咬牙道,握著劍的手顫抖著。
獄監沒有理他,直接把自己另一隻手放到了白昱胸前,白昱被氣得臉通紅,而且還有一種害羞的感覺。
“變態!人渣!”
“真大啊,有E了吧,真不錯啊!”
獄監如享受美味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馬上就把自己的手放到白昱的胸部上了。
“啊!”白昱絕望的尖叫了一聲。
寒光閃過,伸向白昱胸部的手停住了。
那隻手上傳來的只有刺骨的寒冷,彷彿不存在一般。
白昱反應靈敏,掙脫獄監的另一隻手,趕忙往後挪了幾步,呆呆盯著獄監被凍得青紫的手。
又是一道寒光閃過,那隻手被切斷,重重摔在了地上,發出“砰”的聲音。
而在獄監的手腕部,就剩下了一段汩汩流著鮮血的切面。
獄監愣了一下,然後徹骨的疼痛使他嚎叫了一聲。
“果然,你就是豬,待宰的豬。”
金髮的少年舔了舔冰劍,隨後他呸的一聲,吐出了嘴裡的血。
“真噁心啊,就像你令人作嘔的皮囊一般。”
金髮少年提著劍走過來,一腳踩爆了落在地上的獄監被凍成冰塊的手,此時,這隻手成了一堆碎肉渣兒,夾雜著不少冰塊兒。
“不……”獄監虛弱的將缺少了手掌的殘臂伸向斬。
這個少年,已不是剛才那人畜無害甚至是梨花帶雨的樣子,而是化身為一隻嗜血的惡魔。
不,就算是從外表來看,他也不是剛才的少年了。
灰紫色的眼眸,已轉化為猩紅色的血眸,如猛獸般的細線狀的瞳孔,彷彿隨時可能有一隻惡魔從中而出,將自己咀嚼為碎片。
“不,不要……”
少年櫻色的薄唇,掛著一絲鮮血,他伸出舌頭,拭去這一絲殘血。
少年扔下冰劍,一腳踩到獄監頭上。
“你相信嗎,我現在可以一腳踩爆你的頭,要不要向我求饒?”
少年冷笑著,在幽暗的微光的照射下,真的就是惡魔般的存在,不是那種只會惡作劇的小惡魔,而是魔鬼。
他伸出的舌頭,就像是蛇信子一般,都可以感覺到被舔在身上的感覺。
“血……血族……”
“啊,沒錯,不是我不敢殺你,而是,我不想在大小姐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了。”
少年得意笑了笑,前傾身體,將手臂俯在自己腿上,饒有興致的盯著獄監那張在他看來噁心到令人作嘔的豬臉。
“救……救命……”
“救命?你這是活該!我說了讓你放手了,你不聽,喏,這就是下場啊,所以呢,淫賊可不是好當的啊。”
雖然少年笑的很燦爛,可卻是致命毒藥。
獄監都可以想象到自己被吸血而死的場面。
可是,讓自己失去意識的,不是少年的利齒,而是在頸部的一腳,然後,獄監就暈過去了。
斬“切”的一聲,收回了自己的腳:“算你命大,我還不想髒了自己的嘴呢,吶,大小姐,我們……”
“別過來!”
斬話還沒有說完,白昱就尖銳地喊叫道。
她的眼睛也由於血色反應轉化為猩紅色的獸瞳,不過和斬不同,她則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一般,不停往牆角挪。
最後,她挪到了牆角,背頂到了牆上,一臉驚恐地盯著斬。
“大小姐,不是的,我……”斬試圖對發生的情況作出自己的解釋。
“別過來!”
白昱瘋了一般尖叫道,這分貝,隨時可以撕破耳膜。
斬皺起了眉頭,仍不願放棄:“冷靜一點,白昱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騙子!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白昱狂叫兩聲,使得斬呆呆的站住了。
極度的恐懼,加上吵架和受傷導致的疲憊,白昱當場暈倒在地。
斬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從地上抱起了白昱,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