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總好過以前。起了壞心思要捉弄道虛,若水的眼睛彎彎的,紅嫩的唇在道虛頸子上吻了下道:“道爺我練的這個功夫可是苦死了,看得到你吃不到你,道爺我不甘心,不如你自瀆給我看,也讓道爺我過過乾癮如何?”
道虛身子一僵,無奈地搖頭,放開若水對上那雙戲謔的眼,嘆氣道:“你呀……”
“怎麼,你不肯?”若水拿喬,連撐在兩人頭上的傘都撤走了,只給自己一人打著,還存心用傘沿兒上的杏黃宮絛去掃道虛光亮的頭皮。
對付這樣的若水,道虛還是要用老法子,以不變應萬變,索性數起念珠合十唸經了,倒叫若水拿他沒辦法。
“哎,木頭就是木頭,還尋思著你長進了,合著全是唬人的。”仍舊是把傘挪了回去,若水柔柔地靠上來,蹭著道虛的身子服了個軟撒嬌道:“罷了,你既不願意做給道爺看,那道爺做給你看可好,嗯?”
說著,調皮的小舌躥出唇瓣,沿著道虛頸子上隱約可見的血脈舔了一下,讓道虛的身子微微抖了那麼一下。
“調皮。”寵溺地看著若水,道虛心裡再明白不過了,裝傻也好裝看不見聽不著也好,其實自己從來就沒有真拿若水有辦法過。
“呵呵,小和尚,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甜膩旖旎地氣氛終是被打破了,前方的林子裡突然騰起幾隻飛鳥,緊接著兵器相交的聲音呼喊打殺聲便傳了過來,前方道路上更是揚起飛塵,連附近的百姓也不免遭殃,驚慌的尖叫不絕於耳。
安逸凡聞聲立刻從馬車裡躥了出來,匆匆丟下一句“我去前面看看”,幾個騰躍就消失了。
“小和尚,你可想要一起去看看?若是不想去,我回車裡做給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