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毀了容”的尾巴淚眼婆娑。
先是做圍脖後是挨燙被燒,晨歌算是把安逸凡恨上了。今日一上車,晨歌就往安逸凡懷裡鑽,為的就是爪子一疼就撓安逸凡洩恨。既是小狐狸要跟著,自然不能讓晨歌在馬車外面受凍,道虛拒絕了若水陪他趕車的好意,自己坐到了馬車外面當馭手,留著安逸凡在馬車裡給晨歌洩憤。現在安逸凡細皮嫩肉的兩個手背上紅色的血道子都能織漁網了。
若水是不可能替安逸凡叫屈的,既然晨歌想賴著安逸凡,若水也由得他去,自顧自的在馬車裡打坐調息。
昨晚又做了那個夢,同樣的小孩子,同樣的大殿,那些不明身份的人聲音依舊飄渺,那些人的身形依然是看不清楚的。而最讓若水心悸的遠不是這些,而是夢境裡那股讓人心生恐懼的絕望與寂寞,還有最後那不甘的掙扎與永恆的黑暗。
修道之人若是重複做同一個夢,必是有因由的,可就算是大羅金仙能算得天道運數也算不得自己。若水想了一夜又加上一個白天,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馬車內溫暖舒適,若水焚了檀香靜心,可終究還是覺得有些憋悶,整個人懶懶散散的沒精神。
“晨兒,你好好在車裡待著,傷口別碰水。安逸凡若是欺負你,你就敲車門,我去外面陪小和尚坐會。”
若水說完就推開車門出去了,安逸凡凝視了那扇門幾息,眼神頗有深意。
“你怎麼出來了?”道虛皺眉。
“車裡悶得慌,出來透透氣……”若水對上道虛有些詭異的目光,不禁有些好笑,“小和尚,莫不是你覺得,我該說我是想你了才出來的。”
道虛收回視線,“你昨晚沒睡好。”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即便是醒了也沒動啊,一直閉目養神來著。”若水深吸了幾口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