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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得分外俊美,即便如此,想到一會兒合歡毒發時,自己與這人所做之事,李長生心裡並沒因對方的長相而舒坦分毫。

彈指間,李長生以為對方已到自己身邊,卻發現白袍男子尚未靠近,並非不過來,而是讓結界牽制了手腳,倍感不舒坦,確切說,應當是形成結界的溪水減緩了他的動作。

阻止他前進的力量源自溪水裡靈力,李長生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青年的實力可見一斑。

他嘆了一口氣,忽感耳邊有人在輕笑:“使用我的靈力欺負白衣未免太過分了。”

李長生呆滯的瞬間,已被對方拎著後頸輕鬆提起:“水對我而言猶如空氣,你的結界也一樣,它最多阻礙白衣片刻的動作而已。”

手的溫度沿著後頸的面板傳來,李長生身體僵硬,他的聲音開始顫抖:“放開我。”

話語如刃,可惜割在青年手臂不痛不癢。青年不但不放開他,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捏緊他的脖子。

燥熱飛速蔓延到全身,李長生的體溫徑直上升,呼吸急促,他聲音壓抑:“放開我。”

這次,青年總算鬆開了手,把他丟到地上,白袍男子剛要過去捆住李長生,青年盯著自己的手:“別碰他,有毒。”

白袍男子大為震驚,他移至青年身邊,青年卻側身避開:“不要靠近我。”

白袍男子一臉焦急,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遞到青年面前。青年揮手示意不用,他一把拉住李長生的衣襟,拽至自己跟前,眼底的笑意換為了怒氣:“身為修道之人竟然如此恬不知恥,使用這種下三濫的藥。”

“我中了小人的詭計才會被下了藥。”李長生不管青年是否相信,大聲吼道。

“父皇說得沒錯,言咒師最會用話語來騙人,他們根本不值得信任,全都是騙子。”青年笑裡盡是鄙夷,他將李長生壓在地面,伸手扯開他的道袍,“這種藥是這麼解毒的,對吧?”

李長生頓時臉色大變,聲音哆嗦起來:“別碰我。”

白袍男子哪敢遲疑,立刻制止道:“殿下,宮中解藥和妃嬪均數之不盡,切勿因一名人類弄髒了貴體,此事萬萬不可,請三思。”

“退下,我的事我自有主張。”青年不滿意地瞪了白袍男子一眼,他把李長生按在地面,單手扣住對方的手腕錮在頭頂,將李長生拔得精光。

白袍男子欲言又止,默默地退到遠處。

慾望吞噬了最後一絲理智,李長生不顧一切地抱緊身上的人,瘋狂的擁吻。李長生自幼上山跟隨師父身邊修道,清心寡慾潛心修行,不沾男女事,不碰塵世情,眼看修成正果在即,豈料大難臨頭,禍不單行。

腿被分開得令他羞恥,從未與人親暱接觸的身體被難以言喻的炙熱填滿了,體溫燙得嚇人,身下痛得彷彿快要死去。

折騰了一夜,李長生睜開睏倦的雙眼時,天已大亮,青年與白袍男子早已不在,身體的疼痛真實又深刻地提醒他昨夜發生過什麼。他痛苦地支起身,剛站起來,就感到腿軟到不行,隨即跪在地面。

身體裡,某樣存留的微熱液體沿著他的腿側流淌下來。

巨大的恥辱感湧上心頭,李長生費力地挪到溪水裡,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身體,搓到面板通紅還停不下來,他仰頭大喊,聽到的竟是嘶啞的低鳴,夜裡哭喊太久,此刻嗓子幾乎發不出聲音。

整頓好情緒,李長生返回了清心觀,尋找他多時的門派弟子歡呼雀躍,趕緊通報掌門,說是師叔回來了。

掌門來迎李長生,不難發現他臉色蒼白,關切問道:“師弟,你的傷勢如何了?”

李長生勉強笑了笑:“謝掌門師兄關心,已無大礙,休養兩天即可痊癒。”

打發走身邊鬧乎乎一群小道童,李長生備了熱水沐浴,他始終覺得身體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氣息,屬於青年的味道,怎麼洗也洗不掉。

泡到水涼了,李長生才如夢初醒般邁出木桶,他擦淨身上的水,準備換上乾淨的道袍,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面無血色,盯著自己的腹部,曾幾何時,他的腹部居然浮現出龍紋。

他碰了碰龍紋,不痛不癢,反倒是有股暖流在體內擴散開來,暖暖地撫平身體和內心的傷痛。

沒兩天,李長生對龍紋的好感蕩然無存,龍紋開始發光,每時每刻均在增強,他不得不苦於想盡辦法掩蓋龍紋的光芒。不僅如此,環繞在他身邊的氣息也逐漸加強,道觀的弟子們無不好奇師叔身上的淡香從何而來。

李長生尷尬之際,聽到一個猶如晴天霹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