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樣面對眼前這個人。
李長生慌了神,慌忙拽住自己的腰帶:“你等等……”
應昊海顯然不會聽他的話,一鼓作氣脫掉了他的衣服。
火熱的吻密密地落在胸口的面板,李長生腦中亂成一團,他越掙扎越不知所措,聲音顫抖起來:“應……昊海……快停下……”
他接受不了,以自身的意願和應昊海做這樣的事情。
煩惱他斷斷續續的話語,應昊海嚴實堵住了他的嘴,吻得他意識恍惚。李長生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雙腿被分開,硬物從身後擠入身體,驚呼在嘴裡喊不出。
李長生被應昊海壓在身下做了很久,他的心裡全亂了,他緊緊抱著應昊海仍由對方所做的一切,身體的感受真實到可怕,他怎麼可以對應昊海的擁抱有感覺,他怎麼可以渴求對方的擁抱。
在沒有龍紋影響的時候。
不知是對方心情不錯,還是意識到了龍紋的安靜,李長生覺得今夜的應昊海比平時溫柔很多,並沒有拿他的身體在單純發洩,而是勾起了李長生數之不盡的歡愉。
雲雨後,李長生疲憊地蜷在應昊海懷裡,留念些許溫度,原以為對方會推開他,對方卻將他拉近了些,輕輕摟在懷中,李長生沒聽清對方在說什麼,只聽到一聲嘆息。
天亮,李長生與應昊海進了山,找到了那間李長生過夜的小道觀,地板上,他堆積的柴火被撥亂了,地面還有雜亂的腳印。
他按照應昊海所說,堆好乾柴,又以言咒點燃火,坐在柴堆旁等山妖出現。
一陣寒風呼呼地刮過樹林,風吹熄了火焰,一隻渾身漆黑的野獸跳到李長生跟前,一雙綠眸閃閃發光。它在地面形態一變,瞬間變為嬌美的女子,黑色的裘衣,一成不變的是那雙美麗的眸子。
“言咒師?”山妖側身嗅了嗅李長生身上的氣味,舌舔了舔紅豔的唇。
“言咒一族的直系血脈。”應昊海輕聲應道。
山妖瞅了瞅李長生,又望向應昊海:“他是你的?”
應昊海點點頭。
山妖滿意地笑了:“你想要怎樣的交易,龍族皇子?”
應昊海不慌不忙地取出一紙契約,遞給山妖,山妖看完大笑:“你可知道你已惹怒了沿途的妖魔,它們勢必將置你於死地,虹花鎮,進退維谷?”
“父命在身,我非入虹花鎮不可。”應昊海表情嚴肅,“交易我已寫得清楚明白,是否答應由你決定。”
山妖直視李長生,看得他心底發麻,最終她揚起笑:“三天後,虹花鎮外見,龍族皇子。”
應昊海應了一聲,轉身就走,李長生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正要跟著應昊海離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寒氣陣陣往上竄,他驚恐地盯著山妖,唯見對方眼底冰冷的笑意,不禁大喊道:“應昊海。”
遠去的人停了下來,背對著他。
“別喊了,你不能跟他走。”山妖笑意陡增,“他已把你賣給我了,從今往後,你屬於我了。”
李長生頓感一道晴天霹靂。
山妖含笑將契約遞給李長生,李長生看完,唇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自從與應昊海相遇,他一次又一次遭遇奇恥大辱,原來真的有人以無限羞辱他為樂趣。
他以為沒有了龍紋影響,他以為應昊海昨夜的溫柔,他以為……
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被賣掉的皇子妃,何其諷刺。
契約飄落,文字化為鎖鏈困住了他的手腳。
太多的事情他不願回想,回想越多越覺得自己可笑。放棄復仇,卻依舊嚐盡恥辱。
他抬眼平視前方的背影,如果一個人對別人都好,唯獨對自己不好,最正確的決定莫過於遠離這個人身邊,不管有任何束縛。
進入虹花鎮,經歷了一場苦戰,大戰持續了很長時間。虹花鎮四面環山,應昊海得以山妖相助順利不少,山妖喚來眾多同伴,與臣服於它們的山林靈物,一邊協助應昊海攻城,一邊抵制蜂擁而來的強力妖怪。
鮮血染盡山頭,遍地屍骨。
李長生與山妖在一起,他的言咒是山妖的美食,備受歡迎。戰場上,他曾見過白衣一面,一抹沐血的身影,血染紅了白袍,確實很美,美的令人心動。
白衣也見到了李長生,自遇見以來完全不一樣的李長生,李長生清瘦得厲害,面無表情,不見溫和的性情,沒有溫暖的笑意,從他臉上看不到絲毫情緒,就連眼中的光芒也分外黯淡。
白衣疑惑地目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