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起心中的禁忌的感覺不太好,但是花讓發現現在的確也不太介意了,雖然那件事情的後果依然還存在著——無法感覺到愛,這是沒有人知道的,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小秘密,有著嚴重後果的小秘密,讓他在黑暗的路上越來越孤獨越來越寂寞越來越扭曲的小秘密,花讓竊笑,不明所以。
懷揣秘密的薈娘忐忑不安的回了房,回到房間有些難過的走來走去,不知道心中的悶氣如何發洩,她想過無數種可能,無數種花讓他們一家會悄聲無息的離開那個城市的可能,卻沒有想到,事實會是這樣,讓人難過又憐惜又憤怒卻又有無奈與無處發洩的鬱悶,最後薈娘還是扔了倆個枕頭來釋放一下鬱悶之情。
“……的確,人類……真的好髒啊……”發洩過後的薈娘有些頹唐的坐在床沿上,當年的花讓,也不過十多歲的少年,卻因為那莫名其妙宗族冊,就要被同性壓在身下肆意侵犯?她真的不能理解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花讓的父母會不阻止,其他的人為什麼會放任。
月被雲遮的夜晚,多少惆悵似流光,輕嘆紅唇,風揚,誰閉上眼,拒絕去看。
決凌傑的房間可以看見泊港,他看著薈娘走到泊港上,看著她和花讓之間的進展,被篡改了記憶的大腦裡反映出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但他依舊沉默的看著,直到薈娘離開,他還是站在窗前,躲在窗簾後看著依舊坐在泊港上的有些悠閒又有些寂寞的青年,他細細的回想著關於這個青年他所知道的一切,他覺得,這個悠閒而散發著他自己所不知道的寂寞氣息的青年變了許多,雖然還是有些脾氣古怪,他有些莫名的將手放在心口,他問自己——你喜歡他嗎?
會嫉妒會擔心會不由自主的追隨他的身影,可是心裡深處卻在告訴自己,你怎麼能,怎麼能愛上他?那是……那是什麼,他想不明白,但是他有察覺到這之中的古怪,所以他儘量剋制著自己的情感與心緒,不能過分,那裡有條界痕。
嗯,這個時候呢,肖安和肖瑾文正在房間裡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互蹭、擁吻,難免有些擦槍走火。
“小——小舅舅……明天就要從空間裡出去了……可不可以……”等以後?他有些害怕。
肖瑾文抱著肖安親了親,用暗啞的充滿情yu的聲音說:“不可以,就是出去了之後,就不能像在這裡這麼毫無顧忌了,小安,你要相信我。”泛著情yu水汽的眸子帶著堅定的看著肖安,肖安沉溺在那一片深情裡,慢慢的點了頭,那些激烈,超出了尚且青澀的肖安的承受,只能無助的抱緊了救贖,像是獻祭,誠心誠意義無反顧的,獻祭。
這個清晨裡,空間裡的霧氣出奇的大,能見度低到不超過兩米,在房間裡懷著各種心思休息了一晚的四人靜默的吃完早飯,發現花讓依然沒有出現,薈娘和決凌傑異口同聲的說:去泊港看看。
他們走到泊港,發現花讓的確在那裡,霧氣讓他的衣褲半溼,髮梢都滴著水珠,睫毛上也結著細密的水汽,聽見腳步聲睜開眼的青年眼神迷濛,散發的不是昨夜所見的寂寞,而是一種無法接近的遙遠,讓人想要臣服的錯覺,最後他們知道,那不是錯覺,那是理所應當,應該臣服在這青年的腳下。
“早晨了嗎?”睫毛上的水珠低落,花讓眨了眨眼睛。
“嗯。”決凌傑應了聲,花讓慢慢的撐了個懶腰。
“我去換衣服,等會兒就出去吧。”經過肖安和肖瑾文身邊的時候,眨眨眼,打趣的說:“注意身體哦~”還曖昧的看了看肖安的領口,把人弄的面紅耳赤惱羞成怒的扭了一把肖瑾文,自己就屁顛顛的跑去換衣服了,還特意挑了件騷包的雅痞向西裝,腳上穿著皮鞋,花讓一出來雖然煞到了眾人,但是那身衣服的靈活性眾人表示有待考究。
花讓心情愉快的吹了口口哨:“走吧~”入口“滋——”的開啟,眾人魚貫而出,落腳點還是那個破爛破爛的車子,不過,周圍不是理所應當的空曠,而是圍著人數不少的人類,正以車子為中心的與數量不少的喪屍打鬥,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響讓他們警惕的往後看,稍微愣住,想不通怎麼會突然有人類出現在後方,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好幾人被喪屍拖走,變成同類或者成為進化的食物,不得已,他們只能強壓住懷疑與不安,先解決眼前的喪屍。
“運氣不太好喲~”花讓漫不經心的踩在後車蓋上:“你們要多鍛鍊吶,我就在邊上看看好了~”語罷還低頭看了看自己新換上的衣服,給了個“你們懂的”的眼神。肖安和決凌傑留在了花讓身邊遠端攻擊,薈娘和肖瑾文則跳下去加入了下方的戰鬥,不得不說,雖然決凌傑、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