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讓正在廚房乒乒乓乓的時候,薈娘已換好了居家服,倚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忙碌的樣子。
“幾年沒見,你都會做飯了。”某吃白食的人頗為欣慰的說,大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花讓默默的翻個白眼,轉移話題:“你不是在B市嗎?怎麼突然跑到我這兒來了?”B市和花讓所在的Q市,一個國南,一個國北。
“哈~如果我說是因為我前幾天夢見一個老頭兒和我說要我來找你,你信麼?”薈娘戲謔的如是說到。
花讓正握著鍋鏟炒菜的手一頓,強壓下想直接把人丟出去的衝動,耐著性子說:“不要開玩笑!你不像這麼迷信的人好吧!”
“唔……”薈娘沉吟幾秒,又說:“那個老頭兒還說,你得到了一種能力,如果我不想死的話,就必須找到你,並跟隨你。背景是西南軍事基地哦~”
花讓“啪”的一下關了火,抽油煙機還“呼呼”的運作著。
“決凌傑,和你說個事兒。”花讓直接坐在地板上,而他的談話物件——某上將先生則像第一次和花讓正式見面時一樣,被藤蔓綁壓在地上,但上將先生已經很蛋定了,只哼唧出個氣音讓花讓接著說。
“西南軍事基地已經變成喪屍大本營了。”花讓神色淡然。
決凌傑茫然的看著花讓:“喪……屍?”
“嗯,就是電影裡那種會咬人的活死人喪屍。”
“……什麼意思?”
“就是你以前的戰友、屬下,西南軍事基地裡所有的人,都已經成了活死人,成了怪物的意思。”
“嘭!”花讓只看見藤蔓被瞬間失去理智的決凌傑掙脫而飛散的殘肢碎片,然後他就被掐著脖子按在了地板上。
“唔!放——開!”花讓使勁的拉著掐著他脖子的手。
“是不是你乾的!是不是!!”不得不說,他真相了,但決凌傑他並沒有得到答案,從各個角落突然冒出來的藤蔓配合著花讓用了全力的一腳,將決凌傑抽飛了出去,“咚!”的撞破了木屋別墅的牆摔在了湖邊,被木屑劃出無數傷口的身子有一半都浸在水中,血液在水中蕩起一絲又一絲的紅,而決凌傑也昏迷了過去。
花讓捂著受傷嚴重的脖子從木屋的破洞裡走到決凌傑身邊,發洩般一腳將決凌傑踹了下去。
“去死吧!混蛋!咳!咳咳咳!”花讓扭曲著一張臉用異能治療,順便命令藤蔓將人撈上來。
花讓坐在泊港上,把腳浸在水中,不時遊過一些小魚,親暱的在他腳底蹭兩下又遊開,而決凌傑則被藤蔓包裹成了一個卵狀,懸掛在湖泊上方,時不時從裡面傳來幾聲壓抑的痛苦呻YIN。
“哼,讓你掐我!給你注射異能病毒強制進化順便觸手系都是看在我喜歡你的面子上了!讓你掐我!”花讓哼哼唧唧的踢了兩下水,小魚們驚恐的散開,後又說:“小曼!把他的嘴堵上!不準讓他發出聲音!”
然後痛苦的呻YIN銷聲匿跡,整個空間裡只有偶爾的鳥啼聲,花讓心中的火熄了不少,於是就丟下決凌傑又回到了現實中,他一從空間出來,就看見薈娘坐在他的床上不懷好意的抱胸賤笑。
她說:“親~我們都十多年的老朋友了,朋友之間是不是應該赤誠相待呀~”
花讓心情不好,很是抑鬱,不爽的瞅了薈娘一眼,說:“你想多了,朋友之間應該留有距離才好相處,出去。”
薈娘賣萌的瞪大她的眼睛,用嗲的像蜜糖一樣的聲音說:“不要這麼絕情嘛~達令~你剛剛從哪裡出來的呀?告訴人家好不好嘛~”
一串的波浪號讓花讓臉色發白,他直接把薈娘丟了出去,關上門前還丟下一句話:“我討厭女人!!!”
於是薈娘只能45°明媚的憂傷了。
☆、四
把薈娘丟出去後,花讓就窩上chuang睡覺,他的夢裡一片漆黑。
第二天,花讓坐在沙發上看新聞,地方臺的新聞正在報導西南軍事基地的事情,他看著那些所謂的救援隊從直升機全副武裝的跳下去,然後再無音信,看著那些個領導略顯慌亂的神情,面無表情的又在西南軍事基地的上方製造了酸雨雲,強酸腐蝕了那個區域的一切,現場的人們慘嚎一片,而喪屍們卻感覺不到疼痛,他們推倒了被腐蝕的牆,來到了外面的世界,花讓看著鮮紅而顯得溫暖的血液濺滿了攝像機的鏡頭。
“天吶……”薈娘開啟房門一走出來就看到了如此震撼的場面,她走到電視前,臉色慘白:“我的夢裡……就是這樣的場景……如同煉獄一般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