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本質區別嗎?”
“……”
所以,經驗告訴我們,不要和麵癱爭什麼,因為無論你是氣的跳腳還是高興的拍掌,他回應你的,都是一張毫無變化的面癱的臉。
“我要搬去帥哥那兒住!”妖孽驕傲的說。
“喲,不錯啊,昨兒我們去找他他連你名兒都不知道,今兒就要同床共枕了。果然征服男人還是得在特殊場合。”
“他就這麼接收你這禍害了。”
面癱語氣十分質疑。
“我幹嘛要他接收啊,我自己去找他附近的房子,遇著了那也是偶遇懂麼。”
“這偶遇的,真是巧啊。”
吃過飯,何亦奇和羅補去取車,回來問他:
“今晚上你跟我們誰去?”
“你們自己內部消化吧,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真不去?”
“不去,都告訴你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誰和你們野生的一樣啊,天天浪蕩,小心哪天不舉。”
“這話說得像你浪蕩的少了似的。”
本著不浪費汽油的原則,羅補把車給了妖孽,坐何亦奇的車走。
妖孽何為妖孽,那自然和常人是不一樣的。他可能一年自己都開不了兩回車,但是每一回都會有一個新的杯具產生。比如撞了電線杆子,爆了胎,擦了漆,打不動火,簡直是層出不窮。
今天是什麼呢?他他他撞了人!好吧,是差一點撞了人。過人行道時候減速慢了,一個小姑娘跑過,看著就撞上了,小姑娘居然不見了。急的鐘慕軒立馬下車檢視,他下車的時候,小姑娘骨碌一下站起來了,毫髮無損。
“你這孩子真是的,嚇人好玩嗎?”
“我以為你能撞上的。”
你是在期待麼……
“那你趴下去幹嘛。”
“我想我這麼瘦,一定能從車底安全透過。”
鍾慕軒無語了,聊了兩句,打電話CALL羅補,嚇得魂都掉了,這車開不了了。
小姑娘多悲劇啊,回家上網百度提問:我差點被人撞了,站起來就跑,我做的對嗎?
1L:你姓李嗎或者家裡有姓李的親戚嗎?沒有的話就快收拾細軟跑吧。
2L:去自首吧,爭取從輕處理。
3L:你做的對,你要是不跑會被來回壓死的。
4L:樓主應該補自己一刀,高呼:規矩我懂,然後再跑。
我已經另覓如意郎君了
鍾慕軒打定了注意,那就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了,何況壓根沒人拉他,又不住我家,我管你呢。
某些地方,他是極度懶惰的人,比如寧願餓肚子也不願意去做點飯吃,做不做得出來我們另算,這是個態度問題。再比如手術都是能不接的儘量不接,全沒有作為一個白衣天使的高尚情操,當然手術出不出事故我們還是得另算。
但是在他嚮往的事物面前,他都是實幹派,說做就做。有一個生動而詳盡的例子,就是兩年前,那是一個春天。
前文說妖孽在王石套話下無意中承認了有個男朋友,其實就是現在的死麵癱,他們也算正正經經談了一段日子戀愛的,還互相買個禮物,看個電影,吃個燭光晚餐什麼的,這段愛情生於火熱,死於平淡。
兩人都不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也不喜歡受人拘束,但男朋友的帽子扣在那兒,來招惹他們的人自然不多,選擇範圍大幅縮水。再者,二人都不是衝著什麼過一輩子的心態去的,不過玩玩罷了。
這是面兒上的說法,其實還是有個第三者的,這人就是蘇青。
妖孽進這家醫院,蘇女王風頭就很勁,技術過關,家境好,外貌不差,又深得領導垂青,要說鍾慕軒真的沒存什麼齷齪心思,那簡直是小看了搞基的魅力。可是掰彎一個直男是相當巨大的工程,如果我今生非你不可,那也不是不能嘗試,但是蘇女王顯然不是非你不可的哪一個。於是這心思就淡了下來。
又過了兩年,鍾慕軒和和何亦奇搞上了,蘇青還是那個大眾情人,還升了職,兩人的關係也就在上下級之間適可而止了。直到有天,妖孽想在他平淡的愛情裡找點刺激,就去了常去的gay吧勾搭人。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啊,那個平時人模狗樣衣冠禽獸的上司蘇青居然也在。一下子悔不當初,這雙慧眼怎麼就沒看出這是個彎的呢?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
想著,覺得這麼好的貨色真是極品啊,不弔上真是對不起CCAV;MTV,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