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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疼啊,疼啊,濟楚快看看流血了沒,我覺得已經血流成河了,血液是不是噴薄而出了,是不是血染我的臉了,濟楚,我疼……”

喬濟楚看著倒在自己床上哭天喊地的青梅竹馬,然後覺得心情好了很多,果然快樂如果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個快樂就會加倍,如果是建立在自己的青梅竹馬身上,這個快樂就以N次方的形式增長。

正當花留客不要命的在宿舍裡嚎來嚎去喬濟楚以看戲的心態看著嚎來嚎去的花留客時,宿舍門被“啪”的開啟,而後就是魏來拉扯這韓羲和進來了,本來他倆似乎也在爭論什麼,不過進門後聽到花留客的美妙聲音,倆人對視一眼,立刻冰釋前嫌,喬濟楚很明智的指指自己額頭,然後再指指自己床上的花留客說:“自己不小心,碰到頭了。”

於是韓羲和陽光萬丈的撲到花留客身上:“親愛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明明說過喜歡你的,我後宮雖然三千,但是隻有你是不同的啊。”

魏來正了正自己的黑邊眼鏡,於是拿出筆記本說:“恩,花留客戰鬥係數,零,受傷係數,一百,恢復係數,零,以上。”

於是繼韓羲和之後來了個疊羅漢。

魏來還好,雖然有著一米九多的個子,但是並沒有多重,韓羲和卻不一樣,雖然沒有魏來高,但也是一米八啊,而且他生性陽光,麥色的肌膚完全可以說明他的體質──瘦卻都是肌肉,那個重量也是槓槓的,花留客被他倆壓的有點喘不過起來,於是向站在床邊的喬濟楚伸出手,那感覺就是臨死之前要給喬濟楚留點什麼遺言似的。

喬濟楚蹲下,握著花留客的手,滿腔悲憤:“我兒啊,你就安心的去吧,為父會為你報仇的。”

花留客一聽沒戲,於是扯著嗓子唱:“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韓羲和也唱:“為什麼明明相愛,到最後還是要分開,是否我們總是徘徊在心門之外……”

魏來故意裝音痴,唱歌十句有九句都不在調上,還有一句是忘詞的,然而在這樣的宿舍裡,誰會在乎他唱歌什麼樣,樂在當下,那是他們的一貫宗旨,“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歌看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喬濟楚在一邊說旁白:“這是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無數人在這個時代沈淪,比如曾經風靡一時好幾天的花留客,比如戴著眼鏡就以為自己是文人的魏來,比如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韓羲和,再比如許許多多像他們一樣的年輕人……”

喬濟楚的話就這麼停在了半空,因為他一轉頭就看到吳若愚又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

☆、317的那些破事 14

魏來聽喬濟楚那裡沒音了,回頭就看到吳若愚呆愣愣的站在門口,於是趕緊起身,顛顛跑到吳若愚面前,“師兄,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啊,我們好去迎接你啊。”

吳若愚似乎非常不習慣魏來他們的這種遊戲方式,而魏來的熱情也似乎不是他能接受的了的,因為他臉上的紅暈完全出賣了他的內心。

“我敲門了,但是一直沒人開門,於是我就直接進來了,抱歉。”

韓羲和也站了起來,走到吳若愚面前就是冷炒熱諷,“喲,師兄啊,您老怎麼有時間光臨寒舍啊,真是蓬蓽生輝啊。”

魏來、喬濟楚和花留客都非常不理解韓羲和和吳若愚的不對付,怎麼倆人從剛見面就能吵起來,而且,吳若愚實在是個臉皮薄又心底善良的人,為什麼對韓羲和就從來都不會讓一步,而且他因為是個不太會說話的人,所以總是隻能以命令或者吵架的姿態和韓羲和說話。

“韓羲和你有什麼意見?”

“沒意見啊,我這不是覺得榮幸嗎。”

“你走開,我不是來找你的。”

“哎呦喂,果然我這樣的人入不了您的法眼啊。”

“滾開。那個花留客,你過來一下。”

花留客刺溜一下跑到吳若愚面前,然後順便把魏來往後面擠了擠,“師兄什麼事?”

“這是宣傳單,兩個星期以後是迎新晚會,你們班裡出兩個節目,一個星期後交給系裡,系裡選拔出來後再準備一個星期,之後直接在迎新晚會上表演。”

花留客癟著嘴問吳若愚,“必須得出嗎,我們班的人好像都沒什麼鬥志,連班長都沒人願意幹,可想而知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不行你就自己準備兩個節目,不過到時候系裡選的時候也不一定能選上的。”

花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