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對石黑虎和秀羽也是一片真情實意。”
“他們那種人,櫻井家父子相殘兄弟相殲,委實噁心的令人髮指。”
“父子相殘?兄弟相殲?你是說他和那個賣軍火的日本人?”1avM4。
“那人長的我我很像,我已經見過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終於是明白了。”翔飛說到激動處手指握起,端的一腔憤怒無處發洩。
“你見過他們?你見過刀銘?”景卿忽然覺得他和石黑虎好無知,被所有人都耍在掌心裡。
“景卿,別提他們了。我們覺得你們山上還有殲細,那些藥是誰給你下的?”
“順伢子。”
“是他?那他是誰的人?也是日本人嗎?”
“不是你們的人就好。”
“聽著景卿,不管他是誰的人你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石黑虎生死不明,你又是他最親近的人,他們下一步勢必要逼你說出黃金的下落,你不能回山了,太危險。”
“翔飛我真不知道黃金在哪裡,你信嗎?”
“嗯,景卿我信你。”
“翔飛,我要回去,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個。我和你想的一樣,我要誘出這些人,統統除掉。”
“胡鬧,你知道他們的勢力有多大?景卿,那不過是一個寨子,你犯不著搭上性命。”
“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寨子,他和你的信仰是一樣的,是石黑虎的信仰和責任。當年石黑虎家逢鉅變身受重傷是寨子的大寨主救了他,他自己當寨主的這些年已經把自己的根和血脈深深的紮在那裡,所以那不是一所普通的寨子,那是他的家,不管他的家人如何對他,他都要守護,你明白嗎?”
翔飛看著景卿額頭上薄薄的面板下面暴起的青筋,看著他眼窩深陷大眼裡面的火熱晶亮,不禁感動:“石黑虎得你一人,此生無憾。”
“不,是我龍景卿得他一人,此生無悔。翔飛,很多人都覺得我瘋了,因為我一直認為石黑虎沒有死,他中了槍,又掉下懸崖,怎麼可能還有生機,可是我就覺得他活著,活在這裡。”景卿的手放在心臟上,用力的壓著。
“我活著一日他就永遠和我同在,所以他要乾的事情就是我要幹得,誰也攔不住。”景卿多日來隱忍的情緒忽然就好像給汛期的堤壩開啟了缺口,奔湧著一波一波的掀起驚濤駭浪。
沒有焦距的眼瞳,悶在嗓子裡的抽泣,幾乎把四周的空氣壓抑的讓翔飛窒息:“景卿,哭出來吧,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
景卿揉了揉眼角,明明那裡酸脹的要承受不住,可真的擠不出半滴眼淚,被揉的凌亂的睫羽像雨天被打溼的燕子,柔弱令人憐惜卻也堅強的讓人讚歎。
“哭不出來,可能是淚腺已經壞掉了,哭什麼,多大的事情呀,石黑虎會笑話我的。”景卿竟然擠出一絲笑意。
“景卿,我馬上和孫先生商量,和上級彙報,你放心,只要我白翔飛有一口氣在,就絕不容許被人傷害你,”
“謝謝你,翔飛。”
“景卿,我看還是讓三當家回山幫你吧,你一個人勢單力孤,我怕你撐不住。”
“不,翔飛,千萬不要,秀羽有孩子,好不容易可以平靜的過日子不要去破壞他。這所有的一切…………由我來擔。”
景卿此行倒也迅速,前後不過四日就回到山上,還帶回來不少好東西,甚至還有幾瓶洋酒。眾兄弟們甚是高興,看景卿的眼神兒親熱了許多,甚至都忽略了他不太正常這個問題。
順伢子見景卿回來特別高興,趕著問長問短,景卿倒也不煩,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向嘮家常一件一件說給他聽,偶爾還發出一兩聲輕笑。
接下來的日子和離開前也沒有什麼不同,景卿還是那樣忙來忙去,不過是忙年了,大家索性放手讓他去做,只是做著做著就不知神遊何方。
年三十兒這天早上幾個人準備去貼春聯,剛伸手想把舊的撕下來,被趕過來的景卿一把推倒一邊,他小心翼翼的把舊的春聯一點點除下來,伸平,再把破的仔細的粘好,等順伢子來時就看到他的手一點點摩挲著退了色的字跡。
“風起雲揚青峰在,英雄踏歌紛至來。”青峰猶在,英雄們卻不知去往何方?今夕何夕,那般蒼涼低迴的歌猶在耳旁“問君此去幾時還 ,幾時還?”
卿為義到有。“大少,想大當家了。”順伢子跨前一步,把景卿從冥想中拉回來。17281760
景卿看了看被自己推倒的夥計臉上都是血,有些茫然,問道:“是不是我又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