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出用“貼加官”那我就給你兒子來個五馬分屍。”
“你,你你敢。”
“我不僅敢,我還很敢,老二,準備。”
“好嘞。”刀銘應著,轉眼就有人牽出五匹駿馬,趾高氣揚的噴鼻兒撂蹄子。
“嗚,嗯嗯,嗚嗚…。。”陳公子嚇得面無土色,向他爹求救。
“你們放了他,快放了我兒子。”
“放了他,你下令屠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要放過那些善良無辜的人,他們也是別人的兒子,別人的父親,別人的弟兄,你以為只有你有爹孃父母妻子兒女,他們都一樣,他們都是人,一樣平等的人。”翔飛幾乎是吼出了心裡的話,說完後胸腔劇烈的起伏。
聽完他的話,所有的人都陷入沉默裡,那些當兵的也是龍山尋常人家的孩子,南城門造下的孽說實話兜不過五家就可能是親戚,為了這點子軍餉,他們都做了什麼?
刀銘看著翔飛因為激動憋得通紅的臉,卻那樣的大義凜然不可侵犯,不知不覺中把一顆種子埋在了心裡,只等著春風雨露的滋潤便可破土發芽。
“好,白老師說的好,為了死去的人們,兄弟們把這個狗孃養的給老子栓馬上。”
“嗚嗚嗚”陳公子腳蹬著地使勁兒掙扎,忽然大家聞道一股惡臭,原來陳公子把屎尿全兜褲襠裡了。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陳遠橋嚇得渾身抖在一起,苦苦哀求。
“人我們可以放,陳縣長教子不嚴,如果想救你兒子,現在自己腿上打一槍。”石黑虎掂著槍說到。
“這?”
“怎麼,不肯,不肯他就得死。”
“兒子,你先走吧,爹送你上路。”說著陳縣長舉槍打在自己兒子身上,在自己兒子驚愕怨恨的眼光中,親手結束了他的性命。
“陳遠橋,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也好,今日就用你全家的命換我們的命,你來呀。”石黑虎見他親手殺了兒子,瞳孔驟然收緊,已經做下要和他魚死網破的念頭。
陳遠橋哪敢和他們這幫子亡命之徒對抗到底,他打著他還有一個兒子的主意,捨不得自己的腿,也不能看著兒子生生被馬撕碎,所以才出此下策,此時他心有又痛又怕,哪還有心思和他們周*旋。
這時見縣大牢方向火光沖天,硝煙瀰漫,石黑虎一看時候已到,不能再耽擱,忙吹了一個古怪的哨音,大家一聽都明白過來,刀銘微一點頭就命人就點燃了他們身上綁著炸藥的引信。
“陳遠橋,今日爺們留你狗命在此,可是你也要記住,你的這條命是爺的,爺隨時回來取得。”
呲呲的火花燃燒著,被綁著的人嚇得在地上打滾,慟哭,整個院子亂成一團,兵頭們都嚇得四處逃竄,石黑虎等在亂裡放了幾搶然後安然的離開。
景卿在馬上聽著身後轟轟的巨響,有些不落忍的閉上眼睛:“石黑虎,太狠了吧,那些人也不都是有罪的,婦孺何其無辜。”
“景卿,放心,老二下手有數,一想到陳遠橋敢那樣對付你,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可現在不是時候,我只是給他點教訓,你回頭看,那些所謂的炸藥不過是煙花爆竹。”
景卿回頭果然天上紅黃藍白諸色次第冒出來,一下子嫵媚了人間。
“煙花傷到他們的皮肉也算是一個教訓了。”
“石黑虎你太有才了,你這是放了場人肉煙花呀。”
在轟鳴絢爛的煙花盛開的天空下,在凜冽孤冷的北風裡,石黑虎大手緊緊握著景卿的:“景卿,跟我回家。”
“嗯,石黑虎,帶我回家。”
城南門外翔飛下馬對著城牆的血跡跪倒在地上。
刀銘無聲的來到他身邊,站一會兒說:“你放心,總有一天我們會把這筆血債連本代利討回來,把這個吃人的社會攪個天翻地覆。”
翔飛抬頭,藉著煙花最後的一點餘亮,刀銘看見他眼裡盈盈的水光。
深夜裡一行幾十人坐在馬背上,迎著凜冽的西風再一次無聲的注視著龍山的南城門,石黑虎抽過一把拴著紅色長纓的鋼刀力貫雙臂投擲出去,正釘在城門樓的正中,刀刃沒入石牆,只餘刀柄和豔豔的紅纓隨風飄揚。17LOu。
農曆臘月初八的晚上,龍山發生了許多奇怪的大事。先是大牢裡一場大火,牢房的犯人都不知所蹤;然後是縣長大人的老父親和大公子都離奇死亡;最不可思議的是天空就放了一場煙花,煙花過後,南城門掛著特派員屍體的地方插著一把刀,大家都說那是往死的五十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