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死。”
“少廢話,要來就來,我不怕。”翔飛明明知道那是激將法,可是就是受不了刀銘那副屌兮兮的樣子。
刀銘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把翔飛扶起來坐好了,撿了一根細點的木棍遞給他“含嘴裡,一會受不了的時候就使勁咬。”銘翔似老飛。
翔飛看了看黑乎乎的木棍,上面還沾著腐爛的樹葉子,把頭一扭說:“不用。”
“必須用,木棍兒和我的鞋子你選一個。”
“我什麼都不選,我能忍住。”
“你媽的,要是你選老子的鞋老子還不樂意呢,要是你給老子把鞋咬個窟窿,老子還怎麼穿,含著。”說著刀銘把木棍兒粗暴的橫塞進翔飛的嘴裡。
“嗚嗚嗚。”翔飛想吐出來,刀銘的手在那和他較勁,“不準吐,一會兒肯定很疼,你就信我的。”竟然有難得的真摯。
見翔飛不再和自己較真兒,刀銘給翔飛把衣服脫下來,可是肩胛那裡血已經把衣服全粘住了,他只得用匕首一點點割開,最後撕著皮肉把衣服撕下來,就是這樣,翔飛已經疼出一身汗。
刀銘用翔飛的破衣服出去汲水,然後一點點把肩胛周圍的汙血擦淨,冰涼的水殺盡皮肉裡,翔飛下意識咬緊口中的木棒,還真***疼!
刀銘一邊用手按捏著肩胛周圍的皮肉,時不時使勁按一下,翔飛什麼都不能說,只是從口裡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刀銘此時也不耍嘴皮子,聚精會神的研究著翔飛的傷口。
“是7。92老套筒的漢陽造,娘了個東西,武器還挺先進,口徑是7。92mm乘57,這種槍射程是1800米,但近距離開槍就威力不大,而且開槍的人是個半吊子,現在彈頭卡在骨頭裡,不是很深,周圍的骨頭也沒有碎,我估計能弄出來,但是留在你體內的時間有點長,你失血過多,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你要受的罪也會加倍。”
翔飛本來不耐煩他的聒噪,但聽他說的這麼專業,不禁多看了他兩眼,細看之下,刀銘脫盡一身流氣浮滑,倒也劍眉星目,英俊不凡。
“看什麼看,看老子英俊別愛上了。”刀銘手下的動作沒有停,這句話也說的一本正經,翔飛卻覺得自己身體裡有個器官小小的錯了一下位置,小火焰刺啦啦的從眼睛裡冒。
刀銘樂呵呵的放開他,來到火堆旁炙烤匕首。不一會兒,薄薄的刀鋒便冒出絲絲熱氣,刀鋒也開始發黑,刀銘一看可以了,就躍到翔飛身邊,雙腿夾住他的雙臂,說道:“忍住!”
燙熱的刀鋒嗤的劃開皮肉,接著就攪進骨頭裡。16613652
“嗯”翔飛的牙齒使勁咬緊木棍了,那種無法形容的劇痛摻雜著噁心的感覺侵蝕了神智。
刀銘感受到翔飛劇烈的顫抖,他一隻手使勁壓著翔飛,另一隻手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刀銘雖然不是大夫,但是手法鎮定嫻熟,沒有絲毫顫動,切割挑插之間穩若磐石。
在一堆血肉和白骨中用刀尖觸到那個彈頭,沒有一絲遲疑,刀銘一個使力,將手裡燙熱的刀鋒又沒入幾分,往上一挑,小小的彈頭被從骨頭裡挖出來,在紅紅白白的肉骨裡發出金屬的光芒。
啊,翔飛因為最後這個動作疼的將肩膀頂起,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顫抖。
刀銘用刀尖挑出來,放在一旁,說:這個可要好好留著,是個紀念。“話語剛落就聽到木頭斷裂的聲音,原來翔飛生生的將木棍兒咬斷了。
“牙口兒不錯呀,趕上上次抓的那條大黃狗了。”
翔飛實在沒有力氣和他說話,現在他身上的血感覺已經流盡了,一陣一陣虛無的寒冷。
“喂,小白臉兒,別睡著,這還沒完呢,我得給你消毒,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無敵神仙藥水。”
翔飛沒有精力聽他胡扯,微微閉上了眼。沒帶眼鏡的白翔飛顯得稚氣年輕,他倦怠的半闔著眼,濃密如夜的睫毛垂下,竟如一個娃娃般易碎。
這樣的他和翔一毫無相似之處,一想到翔一,刀銘心裡一緊,臉上又掛上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他看了看翔飛那被燙成黑紅的的皮肉,就撕了一塊衣服放在面前,然後站起來就撩衣脫褲子。
“你幹什麼?”翔飛眯著眼看他,心中大大不解。
“尿尿呀,難道你從來都不尿。”
“你要解手出去,真不知道羞臊。”
“白老師,現在不是你上課的時間,羞臊什麼,難道你不是男人,你得感謝我現在還能尿的出來。”說著竟然面對著翔飛掏出寶貝,對著那塊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