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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寫不出來。上次的事我哥已經罵過我啦,你還是好好幫我哥出他的新書吧,我就算了。”雖然是這麼客套著謙虛著,內心卻不斷誹腹著。

他江染是個天才,投胎成為人類都讓他覺得屈才了,寫小說這種小事情怎麼會辦不到。

“幹嘛說得這麼自暴自棄,你說話一套一套的,怎麼會寫不出來。”

江染嘿嘿一笑:“陳編輯你不用這麼崇拜我的,武林中真人往往都是退隱的。像我哥那樣小心眼的人,看不得我比他出色的。為了我和我哥今後的和平,你還是放棄我吧。”

“你哥?”陳槿疑惑地重複,對這個稱呼彷彿有些驚訝的樣子,“張蔚藍是你表哥嗎,你叫得這麼親密,可是你們的姓不一樣。”

“不是,我們只是室友。對了……你不是要查我水錶吧,我可什麼都沒幹過,別打聽那麼多跟查戶口一樣,我害怕。”

江染撇撇嘴,最討厭別人問東問西了,真想直接說一句“關你屁事”,卻又怕被打。陳槿這個體型雖然不是特別高大,但相比較之下還是比自己強壯了不止一星半點,怎麼看自己都只有捱打的份。

陳槿無所謂地聳肩,笑道:“我還以為你和張蔚藍……”

他沒再說下去。

“什麼?”江染心裡一緊,隱約察覺到陳槿聊得這些有的沒的是什麼意思了。

“你是吧?”陳槿的表情很自然,彷彿在問“吃了沒”,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讓人不能自然。

“是什麼?”江染更加確定陳槿的意思,也更加緊張,只好裝傻。

被看出自己是同志了?為什麼?自己是哪裡沒有偽裝好嗎?江染在內心狂喊,全是問號結尾的句子。

陳槿伸手捏了捏江染的臉,曖昧地笑道“我喜歡你裝傻的樣子,但你把‘我明白你什麼意思’寫在臉上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江染沒躲過,忍著被陳槿捏了兩下,皺起眉頭。

“別這麼大戒心,小笨蛋,我可不是壞人。”陳槿終於沒忍住,大笑起來。

“一般人都叫我帥哥或者天才,你這個稱呼我不太喜歡。不過如果你非要這麼叫我,不這麼叫我就會死的話,把‘小’字去了成嗎?”江染貧嘴道。

“不要避重就輕,我做蔚藍的編輯兩年了,他可以證明我確實不是個壞人。”

陳槿邪邪地笑著,靠近幾步湊在江染耳邊小聲道。

“如果是編輯的事,那你應該找他去談,老是跟我說這些我也不懂。如果你能幫我出唱片我倒是很樂意跟你再多聊一會兒,但是我該準備上臺了,對不起。”江染被耳邊的氣息嚇得一下從座位上彈起來,後退了兩步,用自認為很中肯的語氣迅速推拒道。

對方是蔚藍的編輯,不能惹,現在也只好裝傻了。

“OK,我下次再來看你。”陳槿露出得逞的笑容,悠哉地歪著頭靠在桌子邊上,輕輕揮了揮手,“拜拜!”

“呃……呵呵,賽由那拉。”江染打了個激靈,乾笑了兩聲就迅速遁走了。

“起來!”

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睡午覺的江染被一聲脆吼嚇醒,一下滾到地上。一雙□的腳在眼前晃悠,江染痛苦地抬起頭來,看著張蔚藍面不改色地翻開沙發墊,從裡面拉扯出幾件白色的長袖T恤。

“又沒到過年,幹嘛大掃除。租來的房子,雖說是咱住著,但歸根到底房產證上也沒寫咱倆的名字,既然房子是別人的,那你這麼勤快打掃幹嘛。”

“滾犢子!”張蔚藍面無表情地吼,聲音裡夾雜著強烈的不滿和憤怒,“你攢了一星期的襪子,還都是我的,搞得我今天出門沒襪子穿,再不洗你以後就沒我的襪子偷,要偷我手套穿腳上了。”

江染委屈地坐起來,咬著下唇楚楚可憐道:“我哪有那麼誇張。你別危言聳聽,你那雙手套我都懷疑你平時是不是把它戴頭上,那麼大,跟帽子似的。我穿在腳上都能給它提到膝蓋上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穿的是少女過膝襪呢。”

“……”張蔚藍展開皺巴巴的衣服,發現上面居然有一灘已經乾涸的白色不明物體,將衣服的皺褶黏在一起。他嫌惡地用兩根指頭捻著衣服的一個角,胳膊伸的老遠讓衣服儘量遠離自己的身體,像是上面有什麼可怕的病毒一樣躲著,“少爺,請你以後幹完這種事能用衛生紙擦乾淨嗎?咱家衛生紙都是棉柔加長型的,擦著也舒服。別拿我居家老頭衫擦成嗎?”

“那是上次小爺喝酸奶灑的!還有你的宅男老頭衫我早就看不習慣了,忍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