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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耳朵抖了抖。

囑咐完這些,安謹默才帶著安亦池走近隊員們坐著的地方,石牧仍舊盡責的拖著箱子跟在兩步距離後。安大總裁視線掃過眾人,與足協負責人客套的說了幾句話,足協的人對這位大讚助商也十分客氣,再度鄭重保證球隊裡條件絕對一流,他們對安亦池表現絕對滿意後,安大總裁才摸了摸安亦池的頭,轉而看向安陽隊的另外三名球員,“好好努力。”

“是,”三人齊刷刷的點頭,總裁終於注意到他們的存在,他們深感欣慰。

“魏徒來了,”不知道誰小聲說了一句,眾人極力保持著表情的正常化,但是眼神卻不停的來回掃視安家叔侄與魏徒。

就在眾人以為安謹默會警告或者威脅魏徒時,他們看到,安大總裁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魏徒一眼,再度交待了安亦池幾句話以後,帶著助理與魏徒擦肩而過,散發著王八之氣邁著優雅的步調走出候機室。

這是簡明扼要的漠視,完完全全的漠視!

的確也是,對於安家來說,一個魏徒算什麼?

田青與趙宏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有種直覺,如果這次亞洲盃上魏徒不能表現得大放異彩,那麼從此以後,這個人便會在足壇消聲滅跡了。

作為叔叔的安謹默無視了魏徒,作為侄兒的安亦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把行禮箱交給後勤人員以後,揹著那稍顯幼稚的揹包蹭到趙宏與田青身邊,然後從揹包裡套啊掏,掏出一盒牛奶,皺著眉道,“管家說牛奶要在登機前喝掉,可是這種口味的牛奶很難喝。”

“咳,”趙宏頂著眾球員的視線出聲了,“口味不太好的牛奶營養價值還不錯。”說完,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坐在角落裡低著頭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魏徒,在看看神色如常的安亦池,果然是叔侄,這種大度實在是太狠了。

安排好工作事宜的石亮趕到機場時,安亦池已經把牛奶喝完,一行人登機後,石亮與安亦池挨著坐下。他聽說安亦池是第一次坐飛機,擔心他不習慣,結果這位最開始也只是好奇的看了看窗外的白雲,然後歪著腦袋睡著了。

這淡定的模樣,還真與總裁有些相似。向乘務員要來毛毯替安亦池蓋上,石亮然後開始思考怎麼解決魏徒這個人。

到了多哈一下飛機,眾人便被這裡的氣候弄得滿頭大汗,急急忙忙坐上提前安排好前來接待的空調大巴,眾人才覺得全身的火苗子熄了下來。安亦池趴在視窗上,看著車窗外冒著烈日舉著攝像機的記者,轉頭對身邊同座的趙宏道:“這些記者真不容易。”

趙宏瞥了一眼拿著攝像機拼命向這邊拍的記者,“這算什麼,記者也就比城管弱那麼一點,你要相信,這兩類職業囊括了我們國家最頂級的精英人才。”

安亦池默默低頭,把這句話牢牢的記了下來,以後遇到這等高手,一定要萬事小心。

到了預定好的酒店,球員們回了房間,洗澡睡覺,而足協的一些負責人開始去看之前租借好的球場,不過一出酒店大門,他們心裡便開始覺得不妙了,這天氣別說踢球了,就連走在外面也難受,希望比賽的時候,天公能作美,太陽沒有這麼烈。

足協的人擔憂,國內的媒體與球迷們更是擔憂不已,論壇上有人開始猜測這種男足能不能出線,至於拿前三名這種事情,他們根本想都不敢想。最後眾人一致的願望是,希望分組的時候,中國不會與日韓澳大利亞分在一塊。

對分組擔憂完了,又有剛從卡達回來的國人說,卡達的氣候有多炎熱,如何如何的讓人受不了,然後網民們有開始擔憂球員們的身體受不受得了這樣炎熱的氣候。

這時有人出來說,男足就連幾個小時的時差都能當失敗的藉口,更不用說這麼炎熱的氣候了。

這話一出,不少人對亞洲盃不抱希望了,不是他們不想為男足辯駁,而是實在無法辯駁。最後一個網民絕望的說,如果世界盃,亞洲盃,奧運會足球類比賽專案只能由女子參加,那麼中國足球也是能讓人驕傲起來的。

言論一出,男同胞們紛紛沉默了,不說是足球專案,在很多體育專案中,中國女子都比男子表現得好。所以在某年奧運會上,某個男運動員拿到某項奧運金牌後,才會吼著說“這是中國男人的金牌”,因為在這個專案上,女運動員拿金牌已經拿得手軟,而男運動員才是首枚。

不管怎麼說,此時不管男女,都希望男足能拿個好成績出來,讓低迷的足壇有一點光明。儘管大多人已經失望過一次又一次,可是每到了大賽前,他們又忍不住心生希望。

幾天後,四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