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好收口,他看著身旁哥哥的耳朵,上面還有著他撒嬌要司衍去打的耳洞,那裡曾經戴過他的水藍耳鑽。
那年他入獄前的那個生日,他說過,要在司衍過下一個生日的時候用一副紅耳釘換回他給司衍戴上的那兩隻。只是後來他入獄,司衍遠走,那個約定,也就沒人再提起,塵封在了記憶裡。 司衍送司浮回了家,卻沒有準備按傅瑾說的那樣給司浮量體溫,收回了鑰匙就要離開。 司浮巴不得司衍不聽傅瑾的話,也就沒有說出來,只是拉住了司衍,說:“哥哥,叫我一聲小浮吧。”
司衍拂開他的手,看也不看他,就“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司浮站在門後,摸摸自己的手,沒心沒肺的笑笑,就轉去洗澡了。
他太累了。
司浮打工的工地很快迎來了一位貴客,司浮沒多想,徑自做著自己的事,後來跑去買水喝的時候,才和正準備離開的貴客碰巧撞上了。
貴氣的男人一看他就笑起來,很溫和的模樣:“又見面了,司浮。”他眯起雙眼,很開心的:“真巧。”
司浮看他半天,才想起這個氣勢凌人的人是誰。“慕先生。”
男人溫顏道:“叫我十里就好。”
司浮皺起眉,他突然有些覺得,他不是很喜歡這個男人的靠近,但是又說不出來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給了他什麼不好的印象。
“慕先生你慢走,我還有得忙。”司浮搖搖手裡的水瓶,示意自己喝完水還要去工作。
慕十里笑笑,也不多做糾纏,只說:“好,你去忙吧。”
司浮就轉身走了。
他隱隱覺得慕十里像是要做什麼,卻一直沒有說出來,他身上那種即使溫文外表也掩不去的威嚴氣勢,也在警告著司浮不要多和這個男人多接觸。
司浮想,反正以後也不會再碰到,大不了遠遠看見了,就繞開,依慕十里這樣教養的人,也是做不出緊追在別人身後這種事的。
而另一邊,隨著司衍的婚禮籌措得越來越完備,司浮也漸漸不想再呆在家裡,傅瑾出現在家裡的次數多了,每次總是喜歡拉著他說東說西,司浮倒是想從她口中掏出那句被司衍打斷的話,可是司衍總能在傅瑾準備說出來的時候出現,然後繞開傅瑾的注意力,等傅瑾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