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用左手單把著方向盤。

“好了好了，你夠了沒。你越擦我怎麼越覺得噁心呢！”陶璧抽了一下沒抽出來，也就隨他去了。

“太過分了！你幹嗎跟他握手！那個人簡直太討厭了！”顏斐趁機吃豆腐，但是一想到這手剛才也被王麻子這麼揉捏過，頓時整個人都有點想發瘋。

“我正在開車，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陶璧忍無可忍抽出右手，雙手握住方向盤。“我上次不是跟你提過你們公司那個柴之燾，嗯就是章愛美的那個前男友，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啊，我特意問過了Alex了，這個人不是透過獵頭和麵試進來的。”顏斐摸摸下巴，“據說是應‘官方’要求來我們公司做銷售顧問的。你知道，有些要求我們不大好拒絕，這也是一種交易嘛！別看我們是外國企業，也很明白入鄉隨俗的道理哦。”

“這個官方是指……？”

“據說是商貿部的某位。這跟王麻子有什麼關係，他不就是個小混混嗎？”顏斐疑惑道。

“你剛才也聽到他打電話了吧。他有個妹妹叫王菁菁，據說傍上了汪文昌的兒子汪小虎，目前正受寵著。汪文昌跟商貿部什麼關係你是知道的了，我就不多說。之前我聽柴之燾跟章愛美提過汪少，本來並不太確定，現在則基本可以肯定柴之燾就是不知道透過什麼關係搭上了汪小虎了。”陶璧一一把其中的聯絡講給顏斐聽。

“哦，是這樣麼……不過汪家為何要安插柴之燾進AF呢？我倒是聽葉迺璽提起過汪小虎，似乎跟他惡意競爭過好幾次。他們是做房地產的吧！”

“關鍵就在這裡，房地產市場現在飽和的厲害，地是越來越貴越來越難拿，但是房價卻賣不高，生意沒有前幾年好做了。汪小虎又不像葉迺璽這樣，手底下籠了一票能幹的人才，他向來是透過關係拿了地轉手就賣出去，賺個差價而已。”陶璧撇撇嘴，顯然看不上這個汪小虎，“要真是讓他來開發，只怕房子還沒造好就得出人命。”

“難道……？”

“你想得沒錯。”陶璧伸出手拍拍顏斐的左腿，“汪家看中了這次撥給環保治汙的預算，要進軍我們這一行了！”

顏斐被他拍得褲｜襠裡那東西一跳，反應慢了半拍，好一會兒才說，“你是說柴之燾是商業間諜？！”

陶璧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