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喬竹沒好氣捏了把他胸口:“回神,後來杜祺為了錢就去樂皇出賣身體?”
喬竹捏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某個敏感位置,喬笙又是疼又是惱的叫了一聲,狠狠瞪他一眼。
喬竹無辜聳聳肩:“我沒想到手那麼準。快說後來怎樣了,我還等著聽故事呢。”
喬笙深吸口氣,半響才悶聲悶氣的接著道:“也不全是吧。反正那女人的意思,就是自己配上不杜祺,她身體骯髒什麼的,杜祺本就是死腦筋的人,聽她這樣一說,就想到這麼個一舉兩得的爛法子,再後來我也不知道了。”
喬竹低低一笑,語氣不明道:“一起吃苦、一起享福的情侶見過不少,像這種一起賣身沉淪的情侶倒是頭次聽說,這杜祺真是奇葩一枚。”
喬笙手指在一堆五顏六色的珠子裡攪來攪去,嘆道:“嗯,不能說愛上某種人就是錯,但這種方式…我不大認同。”
“你幫了他什麼?”
“我一個端酒服務員能幫他什麼,就順道幫他解過幾次圍而已,你也知道那種地方,前來消費的男女老少都有,而且什麼樣的變態都有…後來我們成了朋友,每次聊到他和那女人的事,杜祺就抱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他是真的愛慘了女人。”喬笙輕描淡寫帶過,那些日子他真不想去多回憶。
喬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喬笙,我有沒有說過你是爛好人一個?”
喬笙卻看著他手中報廢的珠簪,一臉你太不爭氣的模樣道:“喬二爺,咱們能不能用點心,浪費真的很可恥。”
喬竹拿起珠簪左右瞧瞧,然後插/進喬笙的髮間,眉眼彎彎:“多做幾次就好,我瞧著這次不就比上次好很多。”
喬笙無語的扯下簪子,他真恨不得一腳把喬竹踹飛。
…… ……
第二天,人在外地的杜祺給喬笙打來一個電話,喬笙抱著電話縮在沙發上嘮了很久,聊起以前的事,兩人免不了一陣唏噓感慨,不過聊到現狀又笑呵呵起來。
而喬竹拿著拖把,什麼事都不做,就一直在他面前晃悠,那神情就好像要殺了他一眼。
喬笙又不是傻子,雖然不曉得喬竹在生什麼氣,卻很識時務的掛掉電話,結果仍然面對某人的黑臉一天,好在有件事讓他開心無比,那就是因為杜祺的出面,杜小若總算對他是死了心。
半個月後喬笙到醫院拆了石膏,雖然依舊要小心,但相對打著石膏的日子,他覺得現在真是一身輕,舒服極了。從醫院出來,他碰到平生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陸景城。不過,這回陸景城神色匆匆,出奇地沒有為難他,只讓他照顧好自己,說什麼這段時間很忙,等過段時間再去找他,那言語溫柔得讓喬笙一腔怒火消散的無影無蹤,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只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喬笙手搭涼棚,抬頭看看天,今天萬里無雲豔陽高照,一切正常,那就是陸景城有病了。
這以後,他揹著喬笙喬竹偷偷出去找過工作,但每次剛好確認下來,當天晚上又會接到辭退電話,幾次下來,喬笙終於放棄了,他心裡明白背後的人,不是萬雪琪就是陸景城,然而不管是誰,他都沒能力去抗衡,所以惹不起,就只能暫時壓下出去工作念頭。
想到這些,喬笙再度嘆氣,左腿壓完右腿,又換右腿壓左腿。
看他一臉苦大仇深的坐在藤架下,喬竹終於忍不住停下手上工作:“大清早的你在嘆什麼氣?”這裡是樓頂,某天他無聊便爬上來看看,見周圍很多居民都在樓頂上用泥盆種了蔬菜或搭了藤架,他也學著弄了些泥盆回來,裡面種了各種時令蔬菜,又順便靠牆搭了個葡萄架,反正不需要費什麼心思,偶爾上來澆水施肥就好。
“無聊就嘆氣了。”喬笙單手托腮,悶悶道:“喬竹,為什麼我覺得你活得像個小老頭?”在喬笙印象裡,只有老太婆老頭子喜歡擺弄這些。
喬竹瞥他一眼:“我這叫放鬆心情,享受生活。”
“得了得了,我不如你會享受,你快弄,完了我們下樓去,李小姐訂的東西再過兩天就要交貨,可到現在連個影都沒有。”幾天前一個姓李顧客拿了張鳳冠圖紙給他,問他能不能做出來,說實話他心裡根本沒底,一來他手不方便怕做出來效果不好,二來喬竹那個半吊子真心不能指望,可是讓到嘴邊的肥肉飛走,他又不甘心,所以硬著頭皮接下來,反正現在他的右手能動,就是速度比較慢而已,從拿到圖紙那天,他就一直在研究,好不容易有了下手的信心,卻大清早被這人拖到樓頂,說曬曬太陽有助身體健康。
又過去十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