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好像你比我睡得早,好吧?”喬笙心裡一跳,這人從來就不講理。
阮岫抿了抿唇,沒有接過話,直接用行動表達他的勢在必行,雖然兩人之間感情甚篤,但那種事做得卻是屈指可數,痛得喬笙是連連直叫……
最後一刻,阮岫猛地拔了出來,射在喬笙的背上。
他這舉動,讓喬笙有些怔愣,木訥的問道:“為什麼?”心底在那一瞬間有些失落,說不出來的失落。
阮岫抱著他走進浴室,溫柔的輕吻他唇角:“不要亂想,我賭不起。”
喬笙扶著牆壁勉強站穩,神情茫然:“賭什麼?”
“我不想再失去你,那種痛你承受一次就夠。”喬笙的身世他後來繼續調查過,喬笙的父親秦二就是死在生他之時,另一個父親在送喬笙去了喬大爺家後,不久也得病去世,而宋萍說喬笙生滿滿差點死去,秦家人也說男人逆天生子十人有八人都會死於生產,他真的怕了,真的賭不起,他們有滿滿就足夠,他真的不貪心。
喬笙看著他:“宋姨給你說了?”
“嗯。”
喬笙仰起頭,直直地望進他的眼眸:“我連死都不怕,怎麼會怕那玩意,再說滿滿該有個弟弟或妹妹。”一個姓喬一個姓阮,這樣才完美。
阮岫凝視著他,片刻之後,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眼睛上,低喃道:“你不怕我怕,滿滿有元寶這個哥哥,夠了。”
喬笙皺眉,沉吟不語,由著阮岫給洗乾淨身上,又換上乾淨衣服。
這事可不是阮岫說了算。
……
中午一家人圍著一張大圓桌熱熱鬧鬧的吃了飯,唯獨喬笙沒什麼胃口,因為身後痛的他怎麼坐都不自在,還頻頻惹來楚凌天意味深長的笑,而罪魁禍首恍若不知,淡定的和楚向道講話吃飯,還不忘照顧旁邊的兩個小傢伙。
等滿滿吃完兩碗飯,打算要第三碗的時候,喬笙果斷出聲阻止,雖然那個碗不大,但小孩子沒有個飽,大人不控制給他們食量,他們就會一直吃,直到吃得再裝不下,這種習慣很不好,也容易將孩子胃撐大。
阮岫看他半響:“滿滿不吃,你吃。從今天起來,你就在家裡負責給我養胖,什麼時候胖了,什麼時候才有資格說什麼出去工作的事。”
喬笙嘴角抽搐,這人霸道的不是一點點,更鬱悶的是其他人居然不反對,顯然是站在阮岫那一邊。
吃完飯,阮岫回了局裡,楚凌天也去了公司,就留下他們老的老,小的小,殘的殘守家。
折騰大半天,下午時喬笙陪兩個小傢伙一起睡了午覺,等他醒來時候,兩個小傢伙早不見蹤影,而院中不時傳來笑聲和談話聲,起身慢慢走到窗戶邊,從窗戶口往下看去,看到幾個老大爺正在和楚向道下棋,旁邊幾個小孩子圍在一起玩耍,看來大家都已經習慣A市的生活,他也要努力呢。
傍晚時,阮岫和楚凌天一塊回來的,楚凌天心情似乎很好,嘴裡哼著不知道什麼歌。阮岫還是一如既往的吝嗇表情,和院中一群人淡淡打過招呼,就徑直進屋找喬笙。
喬笙正在埋頭自己的衣物,見阮岫進來,微微笑問道:“滿滿下午說你把她脖子上的項鍊收走了。”那項鍊上面的戒指,是阮岫當時留給他的,下午問起滿滿為什麼沒帶,才知道被阮岫拿走。
“嗯,夏天出汗多戴那個在脖子上容易過敏,我就拿走放在書櫃裡。”阮岫脫下藏藍色的外套掛好,又解開兩顆襯衫紐扣,才走到喬笙對面席地坐下。
喬笙抬眸,看著他:“幹嘛這麼嚴肅?”雖然他一貫的面無表情,但像現在這樣嚴肅,讓喬笙不禁思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阮岫將下午才拿回來的項鍊為他戴上:“還記得小秦嗎?過幾天他會帶幾個人來見你,你願意見嗎?不願意,我就推掉。”
“呵呵,小秦啊,沒什麼願意不願意的,需要去接嗎?”隨即,他驚訝的看著脖子的玉:“你那裡找到的?”
阮岫眸光銳利,帶著絲絲寒意:“你房東身上,他當初見你不願拿來抵押,就動了偷竊之心。”
喬笙難以置信的瞪大眼:“不會吧,他看著不像那種人。”
“給你說過無數次,看人看東西不要光看表面。”阮岫嘆息,伸手捏捏他的臉。
喬笙揮手開啟他的手,並不認同道:“如果把人人都朝壞的想,那世界不就全是黑暗了麼,那樣活得多累,雖然我這樣也很累,可是我至少敢拍著胸脯大聲說:我喬笙此生沒有對不起誰,不用擔心死後會下地獄。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