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顧風身邊以後,彷彿消失了日久的痛覺也回來了,原本已經日日抽痛到習以為常的頭痛突然變得難以忍耐,胃部的灼燒絞痛也疼得他冷汗直冒,更不用說渾身的痠軟無力,突然就一下子將他擊垮了。
看著楚毅臉色發白,頭冒冷汗,疼得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抽搐,顧風的整顆心也跟著絞痛起來。顧風一把將楚毅抱起來,直奔溫日鷗的診療室。
“胃出血,安眠藥過量,營養失調……楚大總裁?您是剛從非洲難民營回來是怎麼著?”溫日鷗一邊給楚毅掛點滴,一邊調侃。
“是啊,差點沒回來。”被主人遺棄的寵物,可不是比難民還慘?好在他醒悟的不算晚,還是回來了。撿回了自己,也撿回一條小命。他毫不懷疑,沒了顧風,他楚毅也許真的會死!
“行了,把這三瓶吊完再叫我。針你會換吧?”最後一句,溫日鷗是對顧風說的。
顧風點點頭。溫日鷗出去了,把這一室的寧靜留給兩個人獨處。他相信他們還有很多話要說。
“當真想好了?”顧風坐在床邊,一手握著楚毅的手,輕輕摩挲著他的指尖,一手撫著楚毅消瘦到凹陷下去的臉頰。
“想好了。”楚毅無比肯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