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補了一句。
“您去哪兒啊,我送您!”放著病弱的總裁滿世界瞎跑,他又不是腦子長包,被其他幾人知道他還不得被扁死。
“看病!公司的事你們先處理著,等我電話。”說完,楚毅已經開著車一溜煙沒影兒了。
“楚總,楚總……”
楚毅到Super Moment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如果不是守門的保安見過楚毅幾次,他根本不會讓他進門。所以在夜曇看到楚毅的時候,幾乎有點傻眼,“你知道現在幾點嗎?我連早飯還沒吃完呢!”
“我要見顧風。”
“你要見顧風你來找我幹嘛?”夜曇才不買賬。
“只有你知道他在哪兒!”可悲的他到現在不但沒有顧風的住址,甚至連顧風的電話號碼都沒有。
“我……我知道我就得告訴你啊!”夜曇拍桌子瞪眼。
楚毅眯眼,桌子拍的比夜曇還響,“我要見顧風!”
“好吧!”夜曇認輸。莫說他本來就是個m,見到橫的自然就軟了,就是他一個夜店的小店長,那氣勢和大財團的總裁就是沒法比啊!所以他妥協也不是很丟人是不是?而且顧風最近也確實很反常,反常到不比相熟的人,已經是個人就能看出他的不對勁來了。“走吧,我帶你去見他!”
“他在這兒?”一大早的?楚毅的胃又隱隱有些犯痛。顧風是又接了什麼人的調教,還是……
不能想,不能想,楚毅一手攥住胃部的衣料,使盡搖了搖頭。他不能這個時候倒下去。
“你們真是,這搞什麼?一個反常兩個反常的。你瞧瞧你,瘦的什麼似的,你再看看顧風,簡直都快成閻羅轉世了,嚇人的哦!”夜曇一邊走,一邊抱怨。奈何楚毅一心在和自己的病痛對抗,並沒有注意聽夜曇在說些什麼。
“到了,你自己進去吧!”夜曇把楚毅帶到了顧風的調教室門口,伸手替他按過鈴後,像受過驚嚇的兔子一樣,一閃就跑遠了。
“誰?”通話機的另一方傳出一個冰冷到徹骨的聲音,幽幽得像來自地獄的索命閻羅。可楚毅在聽到那個聲音後,卻一瞬間眼睛有點刺痛。
“我,楚毅。”很輕很輕的聲音,輕得楚毅有些懊惱,生怕顧風沒聽到。深吸了口氣,才想再說一遍,那厚重的隔音門卻“呼”的一下在自己面前開啟了。在門裡站著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顧風。
顧風背心長褲,手裡還拿著鞭子,身上一層薄薄的汗水。“你怎麼來了?”
楚毅輕輕一笑,眼淚滑下來的同時,身子也跪了下去,用著最標準的寵物見面禮親吻了顧風赤裸的腳尖,吻過之後,額頭順勢抵在了顧風的腳面上,一手攀上了顧風的腳踝,低低的懇求聲傳來,“請收我做寵物吧,主人。”
如果說上次楚毅來,說要做顧風的寵物,那時其實是賭氣的成分更大些。當時的楚毅原本是抱著做顧風的戀人的想法來的,並且從沒想過顧風可能已經有了別人,但在知道了凌凌以後,又不甘心認輸,所以才有了說也要做顧風寵物一說。可是這一次,卻是在他反反覆覆掙扎了許久,不得不對自己的心妥協以後,全面棄守的一種認命。他在跪下去的時候,甚至都沒有考慮他的身後,或者顧風的調教室裡,是不是有別人?
“跟我來。”顧風扔了手裡的鞭子,拉起楚毅就走。
☆、(8鮮幣)奴隸不說愛45(中)
其實顧風最近一段時間也並不好過,不過他的自制力和神經一向超乎尋常就是了,即使這樣,他仍舊反常的每天上午到調教室甩上兩、三個小時的鞭子,可見對於楚毅,他也已經到壓制不住自己的程度。
將楚毅一路拉進自己的房間,顧風甩上門的同時,一把就將楚毅按到牆上了,“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楚毅的話才說完,顧風的唇就壓了上來。
一個吻,幾乎將兩個人同時吻斷氣。
“你怎麼比我上次見你的時候還瘦?”如果說上次探病的時候楚毅不像個活人,那這次,楚毅簡直像是已經一隻腳踏進棺材了,瘦得腰身顧風一手就能攬盡不說,那雙眼深深凹了下去,面上唇上也一點血色都無,即使是這麼激烈的吻,楚毅的身子乃至四肢,仍舊是冰涼的。
“上次?”楚毅還在喘,腦子極度的缺氧,有點跟不上顧風的速度。
“就是在醫院那次。”顧風皺眉,一臉擔憂的看著楚毅。像楚毅這種表面越是冷靜淡漠的人,一旦動起情來,才真正的是既況且熱,有點像覆蓋著冰層的活火山,外面看冷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