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提要求:希望榮先生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要去想莊先生,行嗎?
榮佩嘿嘿笑著,挑‘逗道:怎麼啦?吃醋啦?
趙宣倒不是吃醋,而是憋氣。饅頭還爭一口氣呢,總是被榮佩和莊雅言比較,偏偏他哪方面都比不過莊雅言,這不氣死人嗎?就算被當做人形按摩棒,那也是有人形按摩棒的尊嚴。
榮佩當趙宣預設,討好地蹭了蹭他的臉:我這不是正喜歡著你嘛。有什麼好吃醋的?跟個小孩兒似的。
趙宣為榮佩太自我良好的感覺扭頭,雞同鴨講。
榮佩哈哈大笑:小子你加油讓我只想你唄。
趙宣一個翻身把笑嘻嘻的榮佩狠狠壓在身下,折起他的兩腿露出溼漉漉的小‘穴。小‘穴還十分敏感,被插入兩指後微微收縮起來,趙宣又親著榮佩的耳朵脖子胸口,搞得榮佩又性起不已。
他哼哧哼哧地問趙宣功課進展如何,趙宣以實際行動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卷。榮佩迷戀似的主動給趙宣做口活。芙蓉暖帳幾度春‘宵,兩人比神仙還快活。
再次睜眼醒來,便是正午十分。趙宣起床活動活動了筋骨,榮佩總喜歡往他家跑,還尤其喜歡平攤在他身上睡覺,兩人擠在小床上,起來就格外難受。
房租到期後趙宣還是續租了,不過這次是趙宣一個人把屋子租了下來。就在榮佩出差期間,他接到家裡電話,小弟考上了他所在城市的大學,在開學前一個月要來借住。
趙宣正在想怎麼跟榮佩開這個口,如果小弟來了肯定不能隨叫隨到。另一方面他肯定不能坦誠布公,不然得氣死老實巴交的爹媽。
榮佩醒過來就見趙宣愁眉苦臉,他不知咋關心人,乾脆不說不錯,催促著趙宣開夥做飯。
臨時也沒準備什麼,拿豆米雞蛋炒了個飯。榮佩新奇不過,嚷著也要親自參與,好在蛋炒飯實在簡單,又是在趙宣監督下,味道還不錯。自此榮佩又學會一項生活技能。
趙宣心不在焉地嚼著米飯,和眉開眼笑的榮佩對比強烈,強烈到榮佩看不過眼:我炒的飯就那麼難吃啊?
趙宣想了想,還是實話以告。
榮佩端著碗筷看電視,說:我還以為拉燈要騎著奧黑馬和布什私奔了,趙統要來了就住你這兒。實在不行我有張VIP卡,不用白不用。
趙宣沒心思理會榮佩的冷笑話,他就納悶榮佩咋就這麼喜歡他狗窩呢。不過榮佩居然還記得他弟姓啥名誰,真難得。
趙宣道:要是榮先生需要,我去找您行嗎?我弟小,不懂也接受不了……
榮佩吧唧吧唧嚼著自己的勞動果實,想也不想說:你太小看如今的小孩了,毛沒長齊都知道德藝雙馨的淫民女藝術家。
趙宣苦惱地想,就算他弟無師自通,但他和榮佩可是進階級中的進階級。
榮佩獨斷專橫,一錘定音:就這麼辦。
趙宣在舊黃曆上畫圈,裡他弟進城,還有七天。
欠調教 …16…
七天後,趙宣他弟如約進城。還沒等趙宣請假,榮佩瀟灑揮一揮手說,快把你弟帶來我看看。趙宣內心忐忑,面色沈穩。
火車站熙熙攘攘總是人流如織,趙宣提早一個小時就到火車站,很順利地接到了久久沒有見面的親弟。
趙統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過還是比趙宣要矮一點。濃眉大眼,星眉劍目,唇不紅齒卻白,活脫脫一個農村健氣少年郎。
趙宣不禁眼眶發紅,身為兄長看著面前如此活潑健康討人喜歡的弟弟,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趙統大大咧咧,說話還帶著口音:哥,好久木見了哩,過得還好嘛?
趙宣主動扛起趙統那堆被子行裝,說:好好好,爸媽還好吧?
趙統笑哈哈地:爸媽也好,大家都好,哥不要擔心。
榮佩特地指派了輛車給趙宣,比擠公交方便快捷多了。趙統扒在車窗上看著大城裡的高大建築,一雙眼要看脫窗了。趙宣開車平穩,也看得趙統一陣羨慕,他也會開車,會開拖拉車。
趙宣猶豫了半天,還是把趙統帶回小公寓,他不知道找什麼藉口讓趙統住那麼高階的酒店。趁著趙統清理行李,給榮佩打了個電話彙報行蹤。
榮佩不懷好意賊笑:等著,朕就來看看小美兒。
趙宣趕緊給趙統打預防針:弟啊,等會兒哥的一個朋友要來,等會他來了對你說些什麼都不要放在心上,他那人就不正經,喜歡開玩笑。
趙統連忙答應下來,又嚴肅問:哥,你怎麼和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