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全忽視了興奮異常的小受與委屈無奈的小攻。

“喵~”恨你！

“汪！”愛你！

韓宮瑾：“……”他看錯了吧，總覺得小受的眼神……有那麼點……猥瑣……小受無辜的眼神掃過，嗯，他果然是看錯了！

學校——京東大。

蘇涵和韓宮瑾來到事發地，白格，聞人莫及孫青堯，姜雲都在。白格看了看蘇涵，道：“由於是學校，怕影響不好，訊息已經儘量封鎖了，但是知道的還有幾個不是警方的人，怕還是會洩露出去。據其室友稱，死者生前的最後一天外出未歸，後來在學校的廢棄資源室發現屍體。”

“廢棄資源室？”

“嗯，因為是屬於辦公樓的部分，所以每天有清潔的工人來清潔……不過他會從今天以後開始請假。”

“那麼，”蘇涵看向姜雲：“我們來說說清潔工請假的原因吧？屍體有多噁心？”

姜雲聲音一沉：“非常……噁心。”頓了頓：“我們昨晚趕到的時候，清潔工快暈過去了，他說他在離校鎖門的時候發現了屍體，當他覺得資料室裡有‘吱吱’聲，以為有老鼠，就準備去抓，一開門發現死者背靠牆坐著，雙目圓睜，嘴裡有什麼東西在動，一條老鼠尾巴就在他嘴巴上下搖晃著。他當時就吐了。”

“屍檢呢？”

“嗯，我過去時屍體都死透了，那胖子可夠肥昂，費了我們不少功夫呵。反正解剖之後，那胖子的胃裡有三種動物：耗子，蟾蜍和蛇。”

“嘶——”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氣。

“嗯，從口腔到腸內，都有殘骸。初步估計死亡原因有兩種：一是蟾蜍表面毒液，二是胃部撐破大出血，二者都有可能致命。老頭子正在看孫子似的驗屍呢，相信很快出結果。”

姜老像看孫子似的……驗屍？

“白格”蘇涵道：“死者的同學對死者的看法是……”

“能吃，能吃，能吃。”聞人莫笑道：“那胖子，是大二A的，就是我們班，雖然我曠了很多課，但是他給我的印象實在太深了……沒記錯應該叫李言枚。”

“吃相很差麼？那種嚼東西聲音很大的？”蘇涵問。

“呵，呵”聞人莫乾笑兩聲：“我算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那胖子的吃相了，那簡直是對我眼睛的侮辱。”

“那就是說，不僅能吃還不討人喜歡？”蘇涵摸了摸下巴。

“根據其同學說，李言枚其人，貪吃，與同學關係相處也不是很好。但並不排除仇殺的可能。他生前接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有一個公共電話亭撥出的，周圍不常有人來往，所以沒有人注意到當時有什麼陌生人或是奇怪的人出現過。”白格頓首。

“沒有人知道電話內容？”蘇涵眯起了眼，這個……他喜歡啊……

“沒有人”白格回答得很快“問過很多人了，凡是認識他的人，都問過了，沒有人知道。”

“呵呵，有意思啊，生性貪吃還在死前被喂下老鼠，蟾蜍和蛇麼？”蘇涵眼珠子轉了轉：“白格，你替姜雲和你辦個證明，讓他轉來京東大，孫青堯，聞人莫和我……呵呵，有事情可做了……”

不懷好意的笑聲讓幾人抖了抖……蘇涵……不是想賣了他們吧？

中午回到家裡，蘇涵一開啟門，一團灰色的球狀物體飛了過來。韓宮瑾不動聲色一拉蘇涵。一團灰色物體直直趴在的身後的孫青堯的臉上。

“喵！喵喵喵喵喵”小攻幾乎涕淚橫流。

“額……小攻你先放開我的臉……”孫青堯的聲音在小攻的毛髮裡顯得悶悶的。

“喵！！！”看清爪下的人不是蘇涵，抬起一爪子一頓狂撓……然後，被姜雲提著後頸子扔回屋子。

孫青堯揉了揉發緊的臉，低頭和屋子裡兩眼淚往往的小攻對視，腦子裡莫名蹦出一句話：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汪！”小受順著聲顛兒顛兒的跑過來，伸舌頭，一副乖巧樣子。

“喵！”小攻也不管面前是誰了，扒著孫青堯的褲管就鑽進他懷裡不停抖抖抖毛，姜雲開始發黑……

“唔”小受收納櫃子裡發出一聲類似哭訴的嗚咽，尾巴甩甩甩甩甩……

孫青堯一臉閃爍的小星星：“哎呀，蘇涵你們家養狗狗了……還是金毛！！”

蘇涵一本臉：“小受，咬他。”

“汪！”小受湊上去，聞聞孫青堯的褲子，伸舌頭，甩尾巴……

“啊！好乖啊~”孫青堯蹭過去摸頭……“受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