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讓女子好順勢靠在自己懷裡:“這可怎麼辦呢?”
Abel用手指頭在他胸前畫圈:“罰你……今天晚上陪我們……一起過……”
“好啊,這麼熱情的邀請,我可無法拒絕……”吻上Abel耳珠上的掛飾,唇角向上勾起一個魅人的弧度。
突的,一個小小的身影擠過人群,一個踉蹌站到沙發前面,頭髮上都是汗水,胸口一起一伏,雙手支著膝蓋不停喘氣:“聞,聞人……回,回家……”
聞人莫不滿地起身,口氣含著怒意:“你來幹嗎?”
“回家!”白格的聲音剛出來,就湮沒在吵雜的音樂中……
“哎呦,Abel,這個小弟弟喊咱們聞大少回家呢!長得還挺可愛的誒……怎麼,也是床奴麼?哈哈!”Sally鮮紅的指甲掐住白格的下巴。
“呵,算是吧。”聞人莫嘴裡閃過一絲明顯的不屑“上了一次床就想管我一輩子的人又不少……”心疼啊!!!小白你千萬表當真啊!!!演戲!這是戲!
“聞人,”白格咬住下唇“回家!”眼裡閃過淚花……好疼喏……作戲麼,要全套的呀,蘇涵不說了麼……
“真不要臉!”Abel甩手就是一巴掌,尖銳的指甲劃破了白格的臉,一開始傷口是瞬間的發白,隨後漸漸暗紅,豔麗的血珠順著白皙的臉蛋落下來。聞人莫一滯,努力讓自己不出現厭惡外的任何表情。
白格卻是一愣,不是說演戲麼,這厭惡是怎樣……作過火了麼?眼神……騙不了人的吧……沒有,沒有,一絲心疼的影子都沒找到,耳邊卻是刺人的話:“被上了一次就想管聞人大少一輩子,你的身體值幾個錢啊?!哈哈,聞人大少今兒個是我們姐妹倆的,你識相呢,自動滾遠點,不識相……哼哼……”說著,不動聲色的捏了捏聞人莫的衣袖讓他安心演戲。
“哎”聞人莫抬手製止Sally“別說了,他大概不是來找事的。”走到白格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他,狠狠吻了下去,邪笑著:“不錯,你的身體倒還是有點本錢在的……你不是自命清高最討厭來酒吧這種地方的麼?是什麼動力驅使你來的昂?我猜猜……啊!缺錢了是吧……”聞人莫歪頭笑著……
從口袋中拿出一沓錢,一氣兒抽在白格臉上……
鈔票飛在半空,緩緩落下
看著白格開始變白的臉色,聞人莫開始覺得不對勁兒,他是按劇本來的啊……好吧,雖然之前沒有對過戲……
咬咬牙“可以了吧?乖乖回去脫光了在床上等我,我後半夜會回去!怎麼……想哭是麼?你倒是哭出來啊,你知道我最喜歡看你哭出來的樣子了……由其是在床上……”伸手去摸白格的臉,卻被一巴掌拍開:
“我明白了……”牙床開始發抖……是的,他是……暖床的工具呵……從小……就沒弄明白麼……
“是麼?明白最好了。”聞人莫笑道:“滾回去吧,像你一樣迫不及待爬上我床的人太多了。你放心,你大概會是我印象中……比較熟悉的一個,至少……我會記得你……三個月……”
三個月……九年換了三個月……白格木然,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摟著兩個女子纖細腰肢的聞人莫一步一步走向二樓包間,突然有什麼,在身體裡被撕裂了……蘇涵,你不是說演戲的麼?怎麼……這麼難受呢……
腹內劇痛難忍。這幾天忙案子,三天吃了一頓飯,剛才好不容易咽幾口吃的就突然收到蘇涵的訊息說要趕演一場戲,就在舞衣……到處攔不到計程車,只能一路狂奔到這裡。蘇涵不是說,不會讓聞人莫真的傷害自己麼……劇本上不是這麼說的啊……剛才聞人的眼裡,怎麼都是嫌惡和……厭倦呢……孰不知聞人莫入戲太深……其實他也心疼得要死啊……
臉上的傷口不再流血,卻一抽一抽的疼,四周的喧囂並沒有因這場鬧劇而停止,倒是地上的鈔票有不少人替他撿起來。白格耳中,一切都沉寂了,腹內翻滾灼熱,痛苦一波接一波襲來……白格甚至忘記自己是怎樣咬著牙一步一步挪回家的……只記得自己在床上一直疼暈又醒過來又疼暈……
沒有……聞人莫……沒有回來……
白格自嘲的看著無名指上的閃光的戒指,又一陣疼痛掠過,卻不想打120。床的另一側……一直空空的……
第二日,聞人莫貪圖美色鈔甩床奴的訊息不脛而走,轟動全校。又有訊息說,所謂“床奴”實則是聞人莫的“妻子”,白格與聞人莫在美國登記結婚……聞人莫身為主角卻不聞不問,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打,白格卻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