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撒尿,他還不想有二十多歲還尿床的經歷啊!
最後還是左涵發了善心,他吩咐醫生拿著輸液器具,而他自己則一把橫抱起陸劍就直奔洗手間。
“咳,謝謝你。”
“不用謝,我還不想看見自家的床單上被別人撒上尿。”
到了洗手間,陸劍解開了褲子,卻又半天尿不出來。
左涵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喂,你不會是在誑我們吧?”
“怎麼可能!你們先出去,有人看著我不習慣。”
“切,又不是女人,真麻煩。”嘴上說著麻煩,但左涵和醫生還是乖乖出了洗手間,在門口等著。
很快,陸劍就成功解決了內急,把左涵呼喚進來,抱著他回房間。
沒有了內急的困擾,陸劍再次被抱起時,才感覺到左涵的雙臂是非常有力的。抱著他一個大男人走路,居然也一點都不發抖。
☆、人至賤則無敵 17
陸劍被一個男人像抱女人一樣抱著,他的頭靠著左涵的胸膛,很清晰的感受到胸膛的起伏,以及能夠聽到心臟規律的跳動聲。
有那麼一瞬間,陸劍有點失神,覺得這種被保護著的感覺也很不錯。他的臉悄悄染上一絲緋紅,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臉上的紅暈也一瞬即逝。
洗手間和陸劍的房間距離並不遠,而且左涵的步子又很大,還沒讓他體會完被保護的感覺,就已經被左涵略粗暴的動作放到了床上。
“喂,溫柔點不行啊?”陸劍不滿的抱怨,語氣中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撒嬌味道。
左涵愣了一下,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他轉頭對醫生說道:“你再給他仔細檢查檢查,看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
“草!你腦子才壞了!給我滾!”
聽到陸劍這氣勢洶洶的話,左涵才道:“原來沒燒壞啊。”然後和醫生一起,離開了陸劍的房間。
看著房間的門被關上,原本還算熱鬧的房間一下子就冷清了起來,只剩下陸劍和他家賤賤這一人一貓。
賤賤後腳一蹬,就輕輕鬆鬆的躍上了陸劍的床鋪。它把身子蜷成一小團臥在陸劍的身體旁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喵嗚喵嗚”地輕聲叫著。
用沒有扎針的那隻手一把把賤賤撈到自己的懷裡,摸著它柔順光滑的皮毛,陸劍出神了。
直到取針的微痛傳來,陸劍才回過神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居然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左右了。
“今天不用輸了吧?”
“不用了,陸先生,今天的量已經完了,明天和後天您再輸兩天就好了。”
“哦。”居然還要兩天……
“那我先告辭了。”
“恩,慢走。”
醫生很有禮貌地衝他鞠了一躬,出了房間。
醫生才走了不久,陸劍的肚子就傳來了“咕咕”聲,他才想起,似乎他今天還沒吃過飯。
輸了液後,身體似乎不再那麼痠軟無力了,陸劍獨自下了地,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現在已經12點過了,早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大概是左家的僕人又一如既往的忘了他的份。
左涵家每個房間的隔音裝置都很好,在房間裡關上門,就幾乎完全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所以一開啟門,陸劍就聽見了左涵溫柔的問候聲:“要不要喝杯咖啡,我去給你倒一杯你最喜歡的黑咖啡。”
“好,麻煩你了。”另一個聲音說道。
雖然沒有看到他們的人,但光聽聲音和左涵說話的語氣,陸劍就已經猜出,另一個聲音的主人百分之百九十杜景明瞭。不知道為什麼,陸劍忽然想起左涵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那種很不友善的語氣,以及對杜景明說話時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語氣,心裡莫名的感覺有些壓抑,不太舒服。
心裡不爽了,陸劍也不想看見左涵現在幸福得冒泡的樣子。
他也不換衣服了,就穿著一身睡衣下了旋轉式的樓梯,來到左涵和杜景明的面前。
“咦,杜哥你來啦?”陸劍裝作很驚訝的說道,然後又熟練的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喝掉。
杜景明看看陸劍,又看看左涵:“你們……怎麼住在一起了?”
打從看到陸劍出現的那一刻起,左涵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現在被杜景明誤會了!他趕緊搖頭道:“沒有沒有,前天下雨,他淋到雨感冒了,就暫時讓他在我家住幾天,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對於左涵的解釋,陸劍沒有認同也沒有反駁,只是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