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般的,不停的用腳踢著男人的身體:“你放屁,那女人走的時候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還敢騙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趕緊給我實話實說,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所以他索性只是蜷縮起身體,用兩隻手臂緊緊的護住頭部要害,躺在地上任由孫鵬踢打出氣。可是人卻是咬緊了牙關,一句話都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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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孫鵬似乎是有些累了;便有些微喘的停了下來;他見男子死活都不肯開口;就指著男人發狠道:“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說;我就讓你在京城裡混不下去!你別懷疑,少爺我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所以識相的趕緊說!那女人是誰?你們今天來堵我們;是不是她指使的?”
男人聞言哆嗦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仍舊嘴硬的道:“你就是打死我;也沒有用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女的是誰。”
孫鵬聞言被氣的七竅生煙;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裡第一次有些無奈:這人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打不服,嚇不倒,簡直是個油鹽不進的銅豌豆!
最可氣的是,一時之間,自己還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真的把他弄到警察局刑訊逼供吧?自己雖然平時在京城胡混,但是實在沒有無法無天到那種地步啊!濫用國家警力,這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事後非扒他一層皮不可!
看來,這回他是丟臉丟定了!孫鵬有些無奈的轉頭看向白奕辰,只見他此刻也盯著地上的男人皺眉不語,似乎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讓他開口。
一旁的安然見兩人為難,便一語不發的轉身回到車上,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褐色的藥丸。此時男人正倒臥在地上,張著嘴喘氣,安然便趁著男人張嘴的一瞬間,用手指將藥丸彈射進他的喉嚨,當男人反應過來,想要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時候,藥丸早已經順勢滑進了他的胃裡。
安然見狀滿意的點點頭,他拍拍手,走到二人面前,道:“行了,一會兒就可以繼續問了,我保證過一會兒,他就連上幼兒園的時候幹過的壞事,都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師父曾經說過,對待自己的敵人,絕對不能心軟,特別是一開始就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就更加不能留情。
在這個世界上,農夫和蛇的故事,經常都會上演。他並不認為所有的人都是恩將仇報的蛇,但是他也絕對不願意去做被蛇反咬一口的農夫。況且就連聖人也說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孫鵬被安然的舉動弄得有些發愣,他剛想要問安然給男人吃的是什麼東西,誰知道話還沒有出口,卻見地上的男人突然開始面容扭曲,然後躺在地上的身體開始亂蹭,同時伸手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到處亂抓,一邊抓,一邊喊著:“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安然看著孫鵬道:“行了,你現在可以開始問他了。我想他既然不怕疼,應該會怕癢吧。”
孫鵬看著躺在地上拼命抓癢的男人,後背有些發冷的打了個寒顫。隨即又想起此人之前帶人圍堵他們的惡劣行徑,便也覺得頗為解氣。
於是,他壞心的搖頭道:“既然剛才我怎麼問,他都不肯說,那我現在還懶得問了呢。啥時候他受不了了,讓他自己來求我們聽吧。”
要不是有安然這個武力值變態的熊孩子在,那今天躺在這裡打滾的可能就是他了。想到這裡,孫鵬甚至恨不得地上的男人能硬氣一點,多遭點罪。
誰知道他話音未落,男人便撲倒孫鵬腳下,嘴裡不住的嚎叫道:“我錯了!我什麼都說,癢死我了,你趕緊讓他停下,我什麼都告訴你,哎呦……”
孫鵬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厭惡的看著他,呵斥道:“那你快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女的是誰?是不是她讓你們來襲擊我們的?”
男子此時強忍著難受,跪坐了起來,一邊在身上抓撓著,一邊無比老實的回答道:“剛才那位先生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那個女人找來,幫著演一場戲的,目的是為了引起那位先生的注意。”
“因為她是透過別人找到的我們,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她是誰。只是隱約聽那個人叫她‘單小姐’”。他抬頭看著孫鵬,目光裡全是懇求,“至於剛才的事情,都是我被您打了之後,又被那女人埋怨辦事不力,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所以才會一時之間鬼迷心竅,帶了兄弟來找你們的麻煩。”
他強忍著難受,對孫鵬道:“我只知道這些,我全都說了!我知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現在死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