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白奕辰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對舅舅來說,最重要的永遠都是家人。”不像某些人……
“還有,小舅媽說也會派人送花籃過來。”白奕辰一本正經的補充道。
安然被“小舅媽”這三個字弄得笑倒在床上——白二哥和沈軍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前世有仇似的。之前還好些,白二哥見到沈軍長便會繞著走,現在卻總是主動黏上去,一口一句小舅媽叫的那叫一個歡,害他每次看沈擎憋屈的快要內傷的表情,都擔心他會不會吐血……
安然笑夠了,開始拿起名片給季景打電話——不管是真是假,既然人家都說要來捧場了,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通知一聲的,不然多不禮貌。
電話響起的時候,季景正在家裡,他的態度很熱情,在安然說明了事情之後,他先是保證開業當天一定會早點到,然後又說了一大串恭喜開業大吉之類的吉祥話,這才收了線。
“有事?”一個低沉的男聲從屋子的另一邊響起。聲音的主人坐在窗邊的角落裡,彷彿不願見到陽光似的,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中。
“嗯,朋友的診所要開業,讓我過去捧捧場。”季景放緩了語氣回答。看似脾氣不太好的他,卻意外的對此人說話的態度相當包容。
“診所?哼!”那人毫不客氣的嗤笑道:“你真夠執著的,這麼多年還沒有放棄。現在居然已經病急亂投醫到了去關注診所大夫的地步了嗎?”
“我就是病急亂投醫那又怎樣?”季景走到那人面前,直視著對方的眼睛,眼神裡全是不可動搖的堅定,“唐寧!你給我聽好!你愛怎麼樣我不能勉強你!但是我不同!我發過誓!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就不會放棄!永遠都不會!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唐寧看著季景近在眼前的鼻尖,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去,底氣明顯有些不足的哼了一聲:“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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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嗯,首先感謝各位親的拍爪留言!
歡迎親們留下自己的看法……或者隨便八卦一些小話題……
清寒會專心回覆的……
不羅嗦了……下面小劇場。
小劇場之:考試
安然雖然不上學,但是對考試並不陌生。
因為安士朋每個季度都會給他出題目考試。
某季度,安然得到的題目是:做出一種他嘗不出來功效的藥。
鑑於獅虎大人已經老成了精的實際年齡,安然果斷的悲催了。
在幾十次鎩羽而歸之後,他終於暴走了,在獨自鼓搗了一整天之後把一個白白的,小小的丸子放在獅虎大人的掌心。
安士朋聞了聞,又舔了舔,最後放在嘴裡嚐了嚐——有點甜,帶點奶香,不過嘗不出成分。
於是安士朋認輸:“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
安然嚴肅的問:“那我這個季度的考試算不算過關了?”
安士朋無奈:“算!”
安然樂:“我自制的奶油小饅頭。”
安士朋= =#:“這算什麼藥?!能治什麼病?!”
安然:“餓……”
安士朋:“……”
40
深夜;某高階賓館的套房。
“Shit!”白奕揚惱怒的從床上坐起,白色的絲被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的胸膛。他一腳將身邊的人踹到床下,怒吼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他的床伴聞言不敢吭聲,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胡亂套上衣服;便要開啟門往外走。
“等等!”白奕揚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喊住了對方。他不顧自己□著身體;翻身下床從錢包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反手砸在對方身上,面色陰鬱的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就讓你在京城消失。現在,拿著錢!滾!”
對方見他臉色猙獰,半點不敢猶豫,連連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隨即便蹲□子撿起錢,在白奕揚那似乎要殺人的目光之中,開啟房門落荒而逃。
白奕揚對著空空蕩的房間餘怒未息,他發瘋似的打砸著房間裡所有能砸的東西,罵跑了前來詢問的服務員,最後筋疲力盡的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喘氣。
他在房事上提不起興趣已經快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