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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北歐……去那地方找個鬧鬼的林子避暑嗎?

姚亦支著下巴,扁扁嘴:“行吧,過兩天再說。我先得給那小爺買個手機去。”

許家這事一出,連帶著姚媽媽也沒少操心。

她追在兒子屁股後頭裡走外轉,相當憂慮:“他的手機怎麼讓你給買?他連買手機的錢都沒了?”

沒有的事。

姚亦只好解釋一下:“我以前也沒少給他買東西啊,不就一手機嘛。主要是還是我聯絡他方便。”

“你倆有什麼要緊事總要打電話?打他家座機不行嗎?”

那玩意忒不結實,每回許家打架都身先士卒,第一個被砸的出不了聲,後來許某人乾脆把它取締了。

自己老媽心細如髮勞心的事太多了,姚亦倒沒多想,搖搖腦袋隨口說了句:“他家還真沒座機,就一根電話線。”

天吶,許經澤家真窮成這樣了?表面上可看不出來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許天漠這人太不地道了,離婚可以,一日夫妻百日恩,哪能這麼擠兌人吶!那麼大個家業,還真一分錢都不給了?

姚媽媽皺眉,綜合一下前因後是要,越發覺得姓許的從本質上就很不靠譜,語氣很沉痛,長篇大論又來了:“亦亦啊,以前你買那麼多的東西都肉包子打狗了,怎麼還不吸取教訓?我早就說過,不讓你跟許經澤走太近,你看看現在,他們那一家子烏煙瘴氣千奇百怪的,哪個是省心的燈呀!”

“我以前說什麼來著,家庭教育對一個孩子潛移默化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你還別不信。像許家那樣的家門子,能養出什麼好孩子來?”

姚亦給她唸的腦袋都疼了:“這哪跟哪啊……”

姚媽媽叉腰,跟兒子瞪眼,不依不饒:“亦亦,媽媽說話你別不當回事!我就這麼瞧著,許經澤那孩子可沒你實誠,心眼多著呢,你別傻乎乎的把什麼都掏給人家……”

我還有什麼可掏的啊?我那心啊肺啊肝啊腎啊一股腦都在他那擱著呢。他擱鍋裡想燉就燉,想煮就煮,只要能消化的了就行。

不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種細枝末節上較真?

姚公子把倆爪子搭在老媽肩膀上,推著她往外走:“是是是,您有理,您太火眼金睛了。許家那家風確實不行,哪天我把許經澤弄到咱家來,您好好給我薰陶他一下,給他提高提高……”

姚公子辦事效率就是高,不但給買了新手機,連手機卡都找了個熟人幫許公子補辦了一張。

就這樣許公子還樂意,白他一眼哼哼唧唧:“我說你多餘不多餘?扔都扔了,還買這玩意幹嘛?不用反倒好點,清靜。”

是是是是,我多餘……

以土匪脾氣著稱的姚某人到了許經澤跟前就跟面瓜似的,那一股子狗腿勁就別提了,簡直拿人家當兩宮皇太后那麼伺候著:“沒了手機你是清靜了,我怎麼辦啊?我原來一天給你打多少個電話?三十個總有吧?你不接電話沒事,我不打電話都快憋死了……”

“你憋什麼?”

姚某人眨眨眼:“全身上下哪都憋的慌!”

老大個男人,說這話都不知道臉紅的!

許經澤悻悻然開機,十分鐘之內就湧進來一百多條簡訊還有無數個未接電話,叮叮咚咚的提示音響了好久;引的姚某人那一陣子吡牙裂嘴。

“嗨,夠忙啊!你那些小情人纏的夠緊呀!”姚公子搭著他肩膀,話裡話外酸了吧唧,習慣性喝醋都喝上癮了。

屁的小情人。

許經澤大略看看,發現未接來電裡連著二十幾個都是陳燼打來的,時間是好久之前了。

陳燼啊……看那個人的名字在自己眼前冷冰冰排成長長一列,許某人胸口堵的慌,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眯眯眼睛,又想著還是把手機摔出去算了。

姚公子瞧他臉色不對,趕緊問:“沒事吧你”

許經澤垂著臉搖搖手:“來根菸抽。”

他最近飯吃的太少,一天到晚水米不打牙,就是煙抽的多。許公子是五好青年,原本煙癮不大,偶爾才抽兩根,現在可好,一天兩盒都不夠,這根剛掐了下一根就點上,一口口往肺裡吞,都快趕上冬子那根十年煙齡的老煙囪了。

他這狀態吧,真夠讓人揪心的。

姚公子趴在他肩窩上聞聞,頓時給煙味嗆著了;管家婆之心免不了熊熊燃燒一番,伸手去搶人家煙:“你少抽點行不行?玩什麼慢性自殺。”

許某人偏偏腦袋躲過去,還問:“喝酒,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