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系真的不能喝酒,乃們這裡人喝酒都太猛了啦,那麼大個茶杯滿滿一杯,咕咚咕咚就灌下去了啦……”
姚亦看都沒看他,就只把許某人圈到自己懷裡來,皺眉:“怎麼樣?我給你弄點醒酒的玩意?”
許經澤搖頭,還是笑眯眯的:“我難受。”
看見這邊有動靜,姚二姐拖著個酒瓶子過來,豪放的衝冬子一揮手:“去,到樓下給他們弄間房!老孃這都不幸嫁人了,你們倆還敢當著我的面摟摟抱抱?!怎麼也不怕天打雷劈!”
好吵……許經澤把手肘支在姚亦肩膀上,眯著眼睛四處看看,最後心情很好的跟姚二姐說:“二丫頭,結什麼婚吶?還是咱倆過吧!”
酒瓶一甩,姚二姐特乾脆:“行!!”
新郎和姚公子倆人瞬間炸毛了。
天佳大廈別的沒有,就是客房多。
姚亦拖著許經澤從頂樓出來,進電梯奔十六層,在那姚家準備了包房,就怕有人喝大發了,可以臨時休息休息。
許經澤醉了七八分,走路像腳下踩著棉花似的,一進屋就往浴室拐。
姚亦拽他:“怎麼著,想吐啊?”
“沒……”許某人搖搖手,拖下西裝外套扔給他,說話特別有條理,吐字特別清晰:“我去洗個澡,帶著這身酒味怎麼睡的著啊。那啥,你給我看著點門,別讓人溜進來啊!”
他當這是公共澡池子呢?姚亦算是沒脾氣了。
許經澤喝高了臉上看不出來,聲音不高不低,眼睛也很透亮,可就是容易出現邏輯問題。
有一回,他們一群人在冬子家飯館吃飯,許經澤喝多了還堅持自己回家,不開車不坐車連公交車都不信任了,就得靠倆腿走路才痛快。
他非說明天就是2012最後一天,到時候又是地震又是岩漿噴發,開著車直接就進地溝,分分鐘的事小命就沒了。自己還有個心願未了,可不能死。
姚亦都懵了:“什麼心願?”
許經澤正兒八經的回答:“我得找陳燼去,我倆是世界上僅剩的處男了!”
呸。要說陳燼是處男,那姚亦信,許經澤就……反正這人喝多了特逗,就跟小孩兒似的。姚亦想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