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陳燼啊!
我是得放鬆放鬆……許經澤踩著棉花似的晃了兩下,進屋:“我先洗個澡。”
浴室不大,關上門更憋氣。許經澤暈乎乎脫衣服,把淋浴花灑開啟,覺得整個人都像漿糊似的。
陳燼就在外頭……
我勒了個天的。許經澤抹抹臉上的水,低頭看看,硬了。
今天這事辦的有點神經,陳燼說開房,他竟然傻了吧唧跟著來了。最可怕的是,陳同學一板一眼,看上去挺認真的,許某人兩腿發飄,竟然沒想到要跑。
他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
誰都知道忍字頭上一把刀,有他這麼踮著腳尖伸著腦袋,五迷三道的把脖子往刀口上送的嗎?他還真以為自己練到無欲則剛的境界了?
進浴室的時候還挺英勇的,可他真不知道一會兒出去該怎麼面對陳燼。
打哈哈的話是肯定擠不出來的,難道要跟陳燼裝傻,說我洗完了,咱走吧。或者直接說,你離我遠點,別撩撥我,這種玩笑開不得……
還是嚴肅點說,咱倆不合適,不應該,不可能,再往前走一步,沒準就是個慘絕人寰的倫理大悲劇。我媽掐死我,你媽掐死你,然後她倆再互掐,最後咱兩家地下團圓。
這些話道理上都對,理智上都說的通,可是他現在有點衝動,根本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腦子一熱撲出去,直接把陳燼撂倒扒褲子。
洗澡也是個錯誤。
那些做慣了鴨子牛郎的哥哥們都有這愛好,跟著老闆進屋,先把自己弄乾淨了,再服侍人。許經澤抬手給自己倆嘴巴,把熱水關了改冷水。
許經澤,遇上陳燼你就賤的二分錢一斤了。
襯衣溼了,許經澤湊合著把它披上還沒係扣子,外邊陳燼敲門:“哥?”
“呃……就好。”
許經澤跟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現在就只能指望著陳燼同學心智堅定,力挽狂瀾,修正錯誤,讓兄弟關係重新走上正軌。
結果他指尖抖抖,隨便繫了顆釦子開啟門,見陳燼在外頭堵著,身上就穿了條牛仔褲。
……考驗許某人的時候到了,他盯著陳燼的鎖骨,覺得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糟糕,剛才的冷水可能白衝了。
“來,我幫你擦頭髮。”
陳燼神色如常,把許經澤拉到床邊坐下,自己拿了塊毛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