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學院走了兩圈,回來說:“冬子,人家姑娘早就有男朋友,咱就別在那獨自起膩了,行不?”
冬子一梗脖:“有男朋友怎麼了?!我就不信了,她在A市還能找著個比你更帥的!”
帥這種事,也是見仁見智的,許經澤笑笑,沒當回事。
結果,半個月之後,高貴美豔的姑娘蓮步款款追到高中校門口了,還特別精心的化了淡妝,大夏天的穿個皮裙顯身材,迎面截住冬子,直接就問:“你那個同學,許經澤呢?”
冬子肥臉抽抽,內奔了。
許經澤覺得這事吧,挺烏龍的,自己也是受害者,可別人不那麼想。
美女的前男友在感情和麵子上都十分難以接受,氣勢洶洶,拎著斧子來找小白臉許某某算帳。
“他是瘋狗嗎?!”
姚亦豎了眉毛,推著許某人進了班主任辦公室:“你先躲躲,我看他能折騰幾天。”
誰都沒想到,美女這位前男友可是極品男人,不但爆發力強,永續性還好,勁頭上來,輕易下不去。
幾天之後許經澤高考,考場在二樓,屁股剛坐上凳子,就見窗外飛進來一塊磚頭。卡啦啦一聲脆響,窗戶玻璃砸的粉碎,濺了許經澤滿身,手臂上劃了好幾條口子。
監場老師哪見過這個啊,慘叫:“來人吶——”
當時許經澤被襲擊這事鬧的挺大,整個考點都鬧哄哄的。學校裡監考老師很多,但警衛就倆,前男友奸計得逞,跳上摩托車一溜煙跑了,都沒人敢攔。
這算怎麼回事呢?
大家都矇頭蒙腦的,年級主任跳出來維持秩序:“同學們,離開考還有五分鐘!請大家回到各自的座位上!這只是突發事件,大家不要驚慌,保持心態平和,以免影響考試發揮……”
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人群烏啦啦散開,世界總算清靜了。許經澤坐在考試休息室裡,扶額,用不用這麼認真啊?我叉他大爺的。
只有姚亦不進考場,滿臉青氣繚繞,一屁股坐在樓梯臺階上打電話:“我說雷隊長,這事你們警察局管還是教育局管?……我去他的,你給我快點,不然我打電話找你們趙局!……”
這事影響十分惡劣。
許老爸氣的差點腦溢血,找了個一米長的鋼管子,劈頭蓋臉給兒子一頓好打。
姚亦晚了二十幾分鍾進考場,作文差個結尾沒寫完。最後高考完出分,別的科目都考的不錯,就語文最差,連及格線都沒到。
“怎麼回事呢?”姚媽媽問。
姚亦撇撇嘴,就沒打算解釋。二姐搶過話頭來,不涼不酸很接近真相的說:“許經澤被打了,他能坐的住?心疼的唄。”
太沒臉了……許老爸回家又揍了兒子一頓。
現在倆人都大三了,過完暑假就大四,現在站在高考考點門外,再回想一下自己當年雞飛狗跳的光輝事蹟,覺得還挺有趣。
許某人嘴特欠,現在還說:“你說你當年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一點不懂變通。先考試啊,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唄。”
姚亦揮揮手:“考多考少都沒事,反正我跟你報的一個大學。”
“以後結婚娶老婆,你跟我一個洞房不?”
這人有心沒心啊?……姚亦撲上去又掐他脖子,目露兇光:“許經澤,你來勁是吧?我現在就弄死你,埋我們家花池裡去!”
天氣本來就熱,姚亦手心燙的跟小烙鐵似的,手勁還挺大,許經澤攥著他手腕撲騰:“哎哎別鬧啊,我餓了。”
餓是正常的。
許經澤早上弄了一桌子吃的,把陳燼伺候的飽飽的,自己根本沒吃兩口。姚亦更慘,從床上跳起來就急匆匆出門尋人,連口水都沒喝。
“想吃啥?”姚亦看看時間:“這都十點多了,隨便墊點吧,一會兒吃午飯。”
許經澤搖搖手,沒骨頭似的靠著他:“我不行了,隨便不了。那啥,來份美國麵餅吧。還有咖啡,我喝兩杯。”
餓死他算了……
所謂的美國麵餅就是必勝客批薩,姚亦捶他一拳,乖乖打電話訂外賣。
許經澤這飲食習慣,那是非常之不好。
吃飯沒個準時候,飢一頓飽一頓的,主食也就吃上三兩口,全靠零嘴填肚子。從來不喝白開水,特別膩味油乎乎的美式濃湯,整天就跟咖啡較勁,早晚是個胃穿孔的料。
考場門口焦急等待著的家長們站的累了煩了,開始三五成群聚在一塊,交流交流,氣氛特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