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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就己經遲了。我不想毀了你,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你一定會遇上更好的女人……她們能讓你前程似錦,我卻只能讓你為了生計勞累奔波。”

“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你走吧,我們的愛情是不被祝福的。我們不能那樣自私,你想想爸爸想想媽媽,他們又有什麼錯,我們不能為了成全自己的愛情,毀了全家人的生活!我們沒有權力這樣做。”

“答應我,沒了我,你也能好好活著……”

鏡頭拉遠,女主捏著手帕輕輕拭淚,假惺惺的很藝術。

男主雙膝跪地,仰天嚎叫,作咆哮馬狀:“天吶!你何其殘忍何其不公……既不能讓我們長相廝守,當初又何必讓我們相遇……”

遠處海浪嘩啦啦嘩啦啦,捲起千堆雪,苦命鴛鴦悲情相擁。

當時姚亦在沙發裡盤腿坐著,嘴裡含著口啤酒,伸脖子瞪眼睛,半天才嚥下去。跳起來,指著電視好一通罵:“誰他媽寫出來的這種劇本?!腦袋給人塞下水道里去了嗎?吃衛生紙長大的?!”

許經澤倒是看的挺認真,笑笑,沒發表意見。

雷物嘛,總是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的。

話糙理不糙,雷神附體只是表像,事實上,還真就是那麼個理。甚至有時候,有些跌宕起伏的極品人生比劇本精彩多了。

就以許家和陳家為例吧——

為人夫的,事業有成風流瀟灑,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統稱逢場作戲。要不是許天漠先生對孩子這種生物沒什麼好感,估計許經澤的姐妹弟兄能遍佈祖國各地,隨便喊一聲,就齊刷刷鑽出一排人來。

為人妻的,披頭散髮歇斯底里,見著老公進門,恨不得撲上去先撕他兩塊肉。一言不合就掄菜刀,比一般仇人還要瘋狂的多。

夫妻吧,虐戀情深,仇深似海;姐妹吧,水火不融,一塌糊塗;連陳家母子之間說句話,都好像隔著個太平洋。

那麼,憑什麼他和陳燼這對兄弟,就是受祝福的?

這世界遠遠沒有想像的那麼寬容仁厚。

這世界完全可以更瘋狂。

它只要在睡夢裡輕輕翻個身,就能讓人萬劫不復,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我確實什麼也給不了他。我只會把他變成同性戀,變成變態,變成跟我一樣的廢物敗類二世祖,從天才少年一腳跨入不倫之戀,光這個落差,就能摔死他。

許經澤靠著假山站定,抬手使勁揉了揉臉,心說,我得鎮定,我得理智。陳燼腦子己經被荷爾蒙詭異的佔領了,指望不上他。大海航行靠舵手,我怎麼死都行,但是不能把陳燼給帶溝裡去。

所以吧,有些話還是得說。

其實如果許公子有選擇的話,他寧願讓陳燼拿倆震動棒來爆他的菊,也不願意說電視劇裡那些傻叉的話。

他咳了幾聲,清清嗓子:“陳燼啊,我們啊……”

他不想說的話,陳燼更不樂意聽。他微微擰了擰眉,一把按住許經澤肩膀,不由分說就把嘴唇狠狠壓了過去。

現在好了,就算打死許某人,那給力的後半句話,他也說不出來了。

理智清零。

理智就是狗屁。

言情小雷劇裡經常會出現一個用爛了的情節:倆人摟著接吻,男主啃的差不多的時候,流氓勁就上來了,充滿憐惜的調戲蠢情女主:“親愛的,你難道不知道接吻的時候也要呼吸嗎?哎喲喂,我的小傻瓜……”

……現在這情況吧,許經澤不是純情女主,當然不用人教,他早八百年前就自學成材了。可是他確實覺得沒辦法呼吸。

陳燼個子跟他一般高,掌心滾燙,唇上很涼。

許某人覺得自己的低血糖低血壓可能統統犯了,很是要命。說天旋地轉有點太誇張,可他半眯著眼睛,確實有點看不清東西。

陳燼咬咬他舌尖,又親親他唇邊,說話聲音很低很啞:“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那些話,留著十年之後再說吧……”

我們是兄弟。

兄弟又怎麼了?

在這個世界上,你可能跟任何人相戀結婚一起到老,自然也可能跟他們分手離婚永不相見,但是我們不同。我們之間最遠的距離最壞的情況,也不過就是兄弟了。

即便是想斷,也不可能。

所以,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奧特牛威武不?

親愛的霸王們,CP和結局一類的事情就表要糾結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