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燈光亮很弱,顏色很暖,許經澤拂拂額頭,一手的冷汗:“沒事……就是做夢。”
陳燼在床邊坐下,湊頭過來抵著許經澤額頭眉心試了試溫度:“有點發燒。”
家裡沒有退燒藥,許經澤也沒心思出去買,下床找了兩片消炎藥隨便吃吃,洗把臉又躺下了。
越躺越迷糊,就是睡不實,身上有點冷又覺得很燥。零零散散還是做夢,夢境斷斷續續,像是走在森林裡,無數巨大的樹影伴著陰霾的天色一層一層覆上來。
這時候床邊微微一陷,陳燼也爬上床來睡了。他裸著上身就穿條睡褲,胸膛貼在許經澤背後,手臂輕輕環在他腰上。
陳燼呼吸很輕,問他:“好點沒?還難受麼?”
一點也不好。難受的快死了。許經澤登時有點喘不上氣來,什麼夢啊醒的全沒影了。從那事之後,他半年沒找過人了,現在陳燼靠過來他就有反應。
他微微動動身子,特別想死。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吧,這文跟靈異啥啥的無關—————只是本牛惡趣味發作而己。
。。最近特別沒動力呢。。。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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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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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經澤一猛子紮下去大半個星期不見人,姚亦給他打電話,有時接有時不接,說話聲音又軟又懶,總跟沒睡醒似的,弄的姚亦抓撓的厲害,真想順著電話線爬到那頭去看看他。
沒有許經澤在身邊,幹啥啥沒勁吃啥啥不香,姚亦可受不了這個,乾脆晚上攢了個飯局。
姚亦有幫子狐朋狗友總在一塊瞎混,出來吃吃喝喝是常事,許經澤最近失眠挺嚴重,沒什麼心氣:“吃飯啊……在哪?”
“金柏樓!你不是愛吃那的松子魚嗎?”姚亦一手舉著電話一手穿鞋“我接你去?”
物以類聚,姚亦的朋友都是有點身家背景的,家裡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大人們在外面有頭有臉你來我往,家裡孩子們也結幫拉夥。
這幫狼崽子個頂個的有心眼,明裡暗裡都有點上趕著姚公子,可姚亦就跟許經澤一個人鐵。
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