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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過來,聲音很鎮定:“哥,我要離家出走。”許經澤從小就沒幾句正經話,躺在背窩裡還笑:“行啊,叫上我一起唄。”

結果半小時之後門鈴響,小陳燼真的揹著個大包出現了,態度極其認真,很技術流的說:“我帶了毯子、蘋果、麵包和水。咱們走吧,哥。”

如果孩子們的年紀再往後推十年,這就是私奔吶,情節相當嚴重。

陳一慧女士飛奔而來將兒子領走,一句廢話沒有,回去就給他關了小黑屋,並且勒令他一個月之內再也不準去許家。

陳燼沉默以待,一個月沒開口跟老媽說話,態度相當頑固。

從那之後,許經澤就上了陳媽媽的黑名單。

許經澤帶著陳燼出去放風箏,陳一慧女士橫在門口,皺著眉問他們:“幼稚嗎?”

許經澤領著陳燼去動物園玩了一下午,晚上在KFC吃了個飯,然後躲在遊戲室打了會兒電動。這都是常規活動,既不刺激又沒危險,根本不算什麼事,就是回家晚了點。陳一慧女士弄把椅子正對著家門口,端端正正坐在上面,直勾勾盯著他倆,表情相當的高深莫測。

後來許經澤越學越壞越玩越瘋,去酒吧旱冰場什麼的,陳燼偶爾也跟著。陳媽媽一個電話打回許家,跟自己姐姐發飆:“以後再讓我看見許經澤,我必須打斷他的腿!”

許經澤上高中的時候,左腰上弄了個紋身,挺小的一片雲紋。陳燼嘴上不說,心裡很是喜歡,紋身他是弄不了的,就在左耳上打了個耳洞。

許某人發現之後顫抖了……這個真不是我教的……

陳燼還很鎮靜的安撫他:“沒事,我媽不打人。”

有些人平時是不打人,看上去很文明,可要是真急了眼,關鍵時刻下手比誰都黑。

盯著自己兒子耳垂上閃閃發亮的異物,陳一慧女士足足僵了五分鐘,然後瞬間噴發了。幾步衝過去,一把把那個耳釘硬生生擼了下來。

陳燼耳垂上鮮血長流,整個被拽成了豁口,現在還有疤。

俗話說,愛之深責之切,許經澤還是挺理解的。

自己小姨這麼多年特立獨行,看似百毒不侵刀槍不入,其實心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她不是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她是太好強太在乎,所以才硬要挺直了脊樑,高高昂著頭。

其實吧,真挺累的。

過去的事洗是洗不掉了,可她得讓陳燼爭口氣,雖然不一定能達到睥睨天下傲視群雄的高度,至少也得是個人上人。

她的兒子要考最高的分,上最好的學,處處都得拔尖,誰都得高看他一眼。

陳燼是個好苗子,挺爭氣的。智商高腦子快,看起書來以一當十,學習上特別自覺沒費什麼勁,也沒讓陳一慧女士失望過。

他唯一的缺點就是對許經澤過分依賴,這是病,得治。

作者有話要說:唉。。。我還是回覆不了評論。。對不住大家。。

唉。。。其實我也沒幾個評論可回的。。。

最近忙的尾巴尖都抖動了————這破日子過的——————筒子們,組團去2012吧。

20

20、第二十章(己完) 。。。

許家太后弄錯了,陳燼同學摔的不是腿,是胳膊,右邊的,這更要命。

現在離高考只有三天了,兩萬五千里長徵就差這一步,考生們個個在家平復心情調整狀態,卯足了勁準備做最後的衝刺,陳燼倒好,大老遠爬山涉水把胳膊摔了。

這不沒事找事玩嗎?陳媽媽的臉色可想而之,寒意凜冽,簡直可以媲美南極。

她站在醫院走廊冷冰冰的色調裡,盯著許經澤,問:“你來幹什麼?”

我?我來幹什麼不是明擺著嘛……許經澤把這問題自動過濾了,頂著半乾不溼的頭髮,急匆匆就問:“陳燼呢,怎麼樣了?”

“用不著你關心。”

這怎麼說話呢……許經澤摸摸鼻子,知道自己又撞槍口上了,好在旁邊輸液室裡傳來陳燼的聲音:“哥?”

陳燼這回摔的可是真夠慘烈。

額上撞了個包,右臂骨裂了,打上石膏沒有一個月別想舒服動彈。肋骨也受了點傷,剛開始還沒太大感覺,現在越疼越厲害,醫生瞧了瞧說具體情況還得再拍個片子才能知道。

“你可真本事,跑東山上幹嘛去呀?”許經澤過去扶著陳燼,眉頭皺的打結:“怎麼樣,能走不?不行還是住院觀察幾天吧。”

右邊肋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