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只要荷官下場必須要陪玩家玩到盡興才可以,不然沒有權利擅自結束賭局,照現在這個局勢下去今天可是要輸慘了。
“阿龍,在給我開一桌。”
“少爺要玩什麼?”
“骰子!”
“是!”
很快包房裡又開了一張賭桌,最簡單的遊戲,猜大小。
骰盅是機械化的,全黑色罩,由一位女荷官控制啟動鍵,不過玩家只有安靈一個人,他一邊和荷官賭牌一邊賭骰子,兩邊都不耽誤,“少爺,壓大還是壓小?”
安靈看了骰盅一眼,毫不猶豫的說,“一千,大!”
很快眾人就發現了問題,按照賭博的機率來說安靈這樣亂猜贏的機率不可能超過百分之五十,可從開始到現在他的猜中率竟然按高達百分之八十。這邊玩牌的那位荷官更慘,輸的的差點連褲子都脫了。怎麼說他也是老江湖了,什麼場面沒見過,可被人連贏二十幾把都沒辦法翻身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
“我,我去下洗手間。”
安靈冷笑一聲,那表情竟和安志銘出奇的相似,高傲中帶著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不用著急,我可以等你!”
荷官哪有心情上廁所,急急忙忙的跑到監控室向上面做了請示,直覺告訴他這小子不簡單,甚至可能是來砸場子的。今天有貴賓接待,賭場管事的一直在忙,忙的甚至連看監控的時間都沒有,這會兒剛忙完又聽見有人來挑事,趕緊把十七號十八號監控放大,這不看還好,一看險些沒把他的膽子給嚇破了,“我的天,這小祖宗怎麼來了!”
“小,小祖宗?”荷官一時頭大分不清他說的是誰。
“你贏他錢了?”
“剛開始,贏了點。”
管事的一把撈起荷官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媽的,你連他的錢都敢贏,活得不耐煩了吧。”
荷官心說:我他媽冤枉死了!
“我告訴你,一會兒回去只許輸不許贏。想辦法把那位小祖宗哄高興了,要不然,我他媽活撕了你!”
荷官哭的心都有了:現在不是我故意輸不輸的問題,是我根本就贏不了他!
荷官回來的時候比剛才更緊張了,滿額頭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淌,言行舉止也規矩多了,半句過分的話都不敢在說了,端端正正的坐著簡直像是在賭一場壓了性命的賭局。
對面的小美人玩膩的看著他,臉上還帶著那種叫人神魂顛倒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在黑色籌碼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皙,一片片指甲修理的整齊乾淨,甲片上泛著淡淡的光澤,讓人忍不住遐想這樣一位美人真的不是被人養在家裡的“金絲貓”嗎?
安靈不動聲色的漂了眼隱蔽在牆角的攝像頭,隨手甩了自己手中的撲克牌,“真是沒勁!算了,不玩了。”
荷官如釋重負的鬆了口長氣,這口氣好懸沒把肺子給撥出去,起了身點頭賠笑的恭送那位小祖宗在保鏢的簇擁下出了門,見人走沒了影才敢擦擦額頭上的汗。此時不免心生疑惑,這位少爺明顯是第一次接觸賭博,那他是怎麼贏的?難道像賭聖一樣有透視眼?不對呀,要是真有那本事二十七把骰子他不可能只猜中十八次。
這種疑惑不光他有連安志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賭場送回來的光碟他反覆看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任何貓膩。
他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安靈顯然是一夜沒睡的樣子,兩眼無神的躺在枕頭上發呆,“爸爸?”
安志銘冷冷的問他:“昨晚去哪兒了?”
“你不是都知道嗎?”
第 7 章
安靈說的有氣無力,看起來很沒有精神,想來是連續幾天都沒休息好的原因,眼底都是紅血絲,臉色也很暗淡,讓人看了不免覺得心疼。要不是安志銘正在氣頭上的話,可能會馬上把他摟在懷裡安撫一番。
“怎麼樣,覺得好玩嗎?”安志銘語氣很輕,但手上的動作卻很不溫柔。
下巴上生了疼痛的感覺,安靈微微皺了下眉,送了他一個類似撒嬌的抗議眼神。安志銘讓他吃了點教訓才鬆了手,放手之前拇指不經意的在他嘴唇上擦了一下。這個動作讓安靈呲了一聲,用手摸了摸嘴唇感覺那裡好像有點腫了,這是被安志銘手上的槍繭摩擦造成的,可見他那不經意的一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爸爸,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安志銘的確是在生氣,那是一種沒來由的氣,按理說像他這種家族的孩子接觸那些都是很正常的事,大兒子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