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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蹺,道友先前出手,應是肯定此處並無偷花之人吧?”

他和林莫南之間沒有什麼交情,但畢竟招待了一段時日,多少也有些瞭解林莫南的脾氣,更重要的是對逍遙道有所體會,現在的林莫南,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見不平而拔劍的浩然劍宗首席真傳,衝冠一怒這種事,絕不會發生在領悟逍遙道的修士身上,所以林莫南會對陳召出手,肯定另有原因,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名門正派出身的人,做事肯定要在道理上立於不敗之地,所以他確信林莫南一定能肯定樓內沒有偷花人。

林莫南笑了笑,不答反問道:“何道友放眾人離開,也是確定他們不是偷花人吧?”

何道理一哂,很乾脆地道:“這個我其實不確定。”他才剛到,怎麼可能立刻分辨出偷花之人是誰,“不過我曾見過優曇花。”

所以放人放得乾脆利落,因為燕七和葛金描述中的那株靈花,根本就不是優曇花,既然不是,管他誰偷的,誰偷的誰拿走就是。

林莫南恍然,不由失笑,道:“我還以為何道友成竹在胸……”搖了搖頭,然後才道,“何道友,逍遙道之根本,在於洞悉,之前有人喊了一聲‘優曇花不見了’,聲音與竇掌事一般無二,只是我卻洞悉,那不是竇掌事的聲音……”

當時他就知道,優曇花的被偷,與這裡所有人都沒有干係,那個聲音模仿得再像,也遮掩不住從聲音裡透出來的氣息,那是渡劫真人的氣息,而這樓裡,只出現過一位渡劫真人,就是那位自稱夜叉老祖的紅裳蒙面女修。

擺明是這位渡劫真人把那株靈花又拿回去了,也只有渡劫期的修為,才能在陳召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靈花。想來那兩個搗亂的修士也是有渡劫真人做靠山,否則怎麼可能這樣不知死活地挑釁蜀山小劍仙。

雖然不知道那位女修到底在搞什麼花樣,但這不妨礙林莫南站出來,他做事,就是要佔理,確認了在場修士與偷花毫無干係,自然是理直,氣也壯,只是陳召與他有嫌隙在前,他也不會好心地告訴陳召內情,估計陳召也沒心情聽他說。

對陳召這種心胸狹隘卻又痴迷於劍的人,就是要用劍道境界壓得他沒脾氣。除非在劍道境界上有突破,否則估計以後陳召遇上他都會繞道而行。

只是之前他還真沒有想到,優曇花居然是冒充的,話雖如此,但逍遙道之下,豈有被瞞住的道理,只不過一來林莫南沒見過優曇花,二來那株靈花也確實達到天材地寶的等級,縱使不是優曇花,其珍貴也絕不下於優曇花,所以如果不是何道理解釋,只怕任誰也想不到那株優曇花是冒牌貨。

既然優曇花是假的,那麼那位紅裳蒙面女修的身份,就很值得商榷了。很明顯,對方是衝著蜀山來的,甚至極有可能就是衝著夜叉老祖肖紅衣來的,否則冒充誰不好,非冒充這位活祖宗和她的優曇花。

但這不關林莫南的事,所以他沒再多問,解釋過後,就再次向何道理告辭,這回何道理沒攔他,親自送他出了門才回轉。

燕七臉色發白的迎上來,道:“何大師伯,妙娘說,那冒充女修的身上,確實有夜叉老祖的腰牌。”如果不是竇妙孃的承認,當時修士們也不會對那冒充的女修和優曇花毫無懷疑,而竇妙娘也是冤枉,她也沒見過真正的夜叉老祖,何況腰牌也不是假的。

此時竇妙娘就站在燕七的身邊,對何道理這位小劍仙之首有些敬畏,低頭不敢說話,嫵媚風情全都收斂起來。剛才她已經把情形都對燕七說了,就在她說出“正是夜叉老祖”之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壓了下來,她全身動彈不得,更不要說是開口說話了,後來那一聲“優曇花不見了”,真的不是她喊的,只是當時她還無法動彈,只能怔愣愣地看著場面一發不可收拾,幾乎就惹出大事來。直到何道理來了,她才感覺到那股力量漸漸褪去。

何道理皺眉沉思片刻,又問了幾處細節,才道:“行了,此事我自會向老祖求證,你們兩個就留下來收拾殘局。”又轉頭對葛金道,“押上那二人,跟我回蜀山。”

“師叔,你剛才真是太……”

此時,走在路上,葛笑笑正滿眼亮晶晶地在腦海中搜刮合適的形容。

“就是手那麼一指……哈哈哈,那個陳什麼的就不敢動了……”

少女眉飛色舞,意氣風發,倒像剛才壓制得陳召沒脾氣的人是她一樣。

花見非和花見雪二人已經與他們分道而行,在親眼看到林莫南將陳召逼退之後,他們才真正意識到,這位林道友,真的是個大人物,至少,跟蜀山小劍仙是一個層面,兄妹二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