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道的都以為她是給葉寧安目送秋波呢。
凌暖有些訝異的瞅了瞅自己的表哥,沒想到還有女子會看上他。又想到沈南柯跟自己說的,吳禹對錶哥的痴戀「大霧」,心裡遊移不定,然後這姑娘從城門口開始糾結,直到回了客棧,才下定決心,堅定站在吳禹這邊的立場。
幾人回到客棧,因吳禹發熱有些嚴重,葉寧安就又同吳禹一間房,說是照顧吳禹讓他早日康復,實際上葉少主一直想著跟吳禹二人世界呢。這一次終於沒了清漪那個擋道的,葉少主表示很滿意。
沈南柯伸手叩響了葉寧安的房門,推門進去後,朝兩邊看了看,才關上門。
“寧安,信裡有些事說不清楚。我已探明那女子身死一事同萬貫賭坊的楊汾脫不開關係,正好你來了,我想今晚前去探探。”
葉寧安不置可否,送走沈南柯後,叫醒吳禹給他餵了杯水,安置人睡下後,就起身喊了凌暖過來照顧吳禹。
清漪待在自己屋子裡,進門後就看到床上密封的竹管,開啟一看是完全陌生的字跡:楊汾不再多留。再往下看,一個阮字躍然紙上。
清漪這才知道那阮護法已經到了,心底一驚,自己常年不在教中,竟不知何時有了如此厲害的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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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章
二十章
【這特殊的癖好,有個血池什麼的】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更夫心不在焉地打著更,時不時從懷裡拿出自帶的酒壺,嘬一口酒,砸砸嘴,再喊一聲。
雖說已至初夏,晉城晚上卻仍是森冷,寒風似是要吹進骨子裡。
更夫哆嗦著裹緊身上破了個洞的夾襖,又喝了口酒暖了暖身子,眼角忽然掃到有影子飄了過去,想起近月裡出的幾樁命案,嚇得叫了聲娘就躥沒影了。
腳尖掠過高高的屋脊,足尖輕點,兩道身影倏忽間就飄向了遠處,也沒注意到身後更夫見鬼了似的奪路而逃。
“沒看出來這楊汾竟是個葷素不忌的主兒。”沈南柯嗤笑一聲,眼神曖昧的看向葉寧安,“寧安,你來看看?”
葉寧安眼角都沒往下掃,屋子裡傳出來的鶯聲浪語,男子低啞曖昧的呻吟,讓他狠狠皺了皺眉。
眼神凌厲地看著沈南柯,別說話!小心被發現!
沈南柯挑眉無聲笑了笑,舉起雙手保證自己會毫無聲息的緊緊趴在屋頂上。
“嗯……啊!壇主,輕點~”屋內一男子跪伏在床上,嘴裡不時吐出「銷魂」的shen yin聲,楊汾啞著喉嚨笑了一聲,身子狠狠朝前撞了幾下。床上的另一名女子怕自己失寵,柔軟的腰肢扭著輕輕蹭上楊汾的身子,輕聲撒嬌,一時間屋子裡春/情盪漾,門外的守衛早都個個面紅耳赤了。
還沉侵在yu望裡的楊汾自然不會聽到外面有人高聲通報,也察覺不到屋頂上免費看了一場活春宮的二人。
“讓開!我有急事要見壇主!”公孫瓚急得額頭冒汗,門外的守衛自是不敢讓他就這麼衝進去,要是打斷了壇主的好事,丟命的可是自己兄弟幾人。
“先生,壇主正在忙,你還是待會來吧。”
公孫瓚皺眉狠狠瞪著面前阻攔自己的守衛,高聲呵斥道:“好大的膽子!要是壇內出了事,你們誰能擔得起!”
守衛不耐煩的揮手攔在要闖進去的公孫瓚面前,壇裡能有什麼大事,不就是城東被搶了一雙兒女的那家人找來了麼,隨便拉個兄弟一把火燒了他們家,將人趕出晉城,看他們還有什麼膽子來尋釁挑事,先生真是大驚小怪。
葉寧安與沈南柯對視一眼,眼帶疑惑的看向下面爭執的幾人,沈南柯做了個口型,飛身下去躲在門外一側離幾人較近的花壇裡,側耳聽著幾人的爭吵。
“壇主!”公孫瓚見幾人死活不讓,扯著嗓子高聲嚷道,“壇主,出事了!”
“壇主!那石洞裡面有一人不見了蹤影!”
楊汾正得趣呢,猛然聽到外面嚎的那一嗓子,登時就有點惱火,怕公孫瓚直直衝進來,急急忙忙抽開身,也不顧床上那一對雙胞兄妹在那扭腰獻媚,披上外袍擰著眉出了門。
“嚷嚷什麼呢!”
“壇主。”
公孫瓚見人出來急忙迎上去,湊到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楊汾登時臉色大變,捏著掉下來的袍角,就往角門外跑。
先前守在門外的守衛一見這陣勢,暗道不妙,跟著上去想搶個頭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