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
“呵呵,真有意思。”沈明柯輕笑兩聲,扔掉手裡給鷯哥餵食的小竹籤,“那知府似是也不太蠢,倒是還知道拉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做墊背。”
不成器三個字被沈明柯咬的極重,似乎是恨不得碾碎了嚥下去吞掉。跪著的暗衛不敢抬頭,也不敢發一語。
沈明柯一人暗自惱恨,從小大家都覺得父皇看中的是自己,可實際上呢,自己那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才是父皇選好的繼承人!葉家堡,凌府,這些都是父皇給沈南柯打好的班子,自己既然奪不過來那就乾脆毀了!
“表哥……”
“葉寧安……”
吳禹和凌暖先後出聲,他們實在不知道現在是安靜點好,還是出聲好,因為葉寧安表情低沉的連身邊的空氣都有些壓抑。
沉重的氣氛在四人之間蔓延,最後還是沈南柯打破了這種沉默。
“寧安,你不必介懷。不就是暴露了我的身份和行蹤嘛,這種事情我隨時都在做心理建設能接受的。”
“不是。”葉寧安冷淡地開口打斷沈南柯的兄弟安慰。
目光陰沉地看著面前被毀的一片狼藉的假山,接著道:“不是因為你身份暴露,而是我擔心楊汾之前的那把祭刀恐怕已經被幕後的人拿走了。”
=^_^=
⊙▽⊙
=口=!!
所有人的表情都經歷了這一番變化,特別是沈南柯幾乎能嘔出一口老血,他真的是十分想看看葉寧安到底有沒有兄弟情這種東西!
“被拿走?會是誰?”吳禹疑惑道,扭頭看了眼同樣想不通的凌暖,兩人面面相覷。
智商捉急真不是我的錯!
沈南柯收起先前那副深受打擊活不下去的模樣正色道:“自然是需要這祭刀的人或者組織了。”
葉寧安眉峰緊皺,自從見到那把祭刀後,不,更早是在五年前那次劍會後,那種莫名的危機感就有增無減。這一切的背後難不成真的只是血刃教餘孽?
“祭刀,妖刀?”
吳禹碎碎念在一邊給凌暖普及了一下葉寧安告訴自己的所有訊息。而當凌暖聽完以後就陷入了眼前這幅場面。
“祭刀,妖刀,妖刀……好像很熟悉在哪裡聽過的樣子。”
凌暖煩躁的揉了揉頭髮,恨恨的捶著頭,怎麼關鍵時刻老是掉鏈子!!
沈南柯在一邊看得心疼死了,別砸自己打我吧,我不怕疼!QAQ吳禹放棄了跟已瘋魔的凌暖交流,側頭看了看站在假山旁邊似乎陷入深思熟慮的葉寧安,發現他也沒糾結(?)太久,眉頭舒展,還有心朝他笑了笑。
哦,笑了笑!
吳禹驚悚的低下頭,剛剛前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迅速抬頭看了看還在煩躁的凌暖和旁邊試圖安慰的沈南柯,莫名鬆口氣,還好沒被其他人看到。
可是,少年【爾康手】你難道沒發現重點不對麼!?!?
無奈扶額,葉寧安被吳禹過度的反應逗得幾乎忍不住笑出聲,招招手看人一步一停扭扭捏捏的蹭過來,更是又好笑又無奈,伸手捏了捏吳禹軟軟的耳垂,側首低頭在他耳邊低聲問道:“就這麼怕被他們看到?”
吳禹欲哭無淚,自從那日「春」藥」變「瀉」藥」的烏龍事件之後,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怪怪的。
自己時不時會被葉寧安扯到一邊捏臉捏耳朵摸肚皮,這種有些羞恥又親暱的小動作每次都讓吳禹有種捂臉的衝動,並且自從葉少主發現他害怕在外人面前被看到後,更是有恃無恐,動手動腳的次數持續增加,而且,重點是每次都是面無表情,渾身浩然正氣的模樣,就像現在!可他明明就像博士收藏的戲文裡那些登徒子!
吳禹憤憤的把捏著自己耳垂的手扯下來,揉著通紅的耳朵,結結巴巴的指責:“葉,葉寧安!你不能這樣,被人看到怎麼辦?”
“哦。”葉寧安渾不在意毫無壓力,“看到也沒事,雖說朝廷嚴令禁止官員娶男妻,可我是江湖人,朝廷管不到我。”
霸道總裁葉少主表示輿論咱不怕,就怕沒人知道。╮(╯▽╰)╭這根本不是我的關注點!吳禹簡直心累。
“不要叫我葉寧安,寧安是父親為我取的大名,我有小名的。”
“小名?”
“嗯。”
吳禹立馬來了興致:“小名是什麼?不會是狗蛋什麼的吧?”
葉寧安淡然處之,沒被吳禹突發奇想嚇到,雙眼直視吳禹,眼神寵溺又飽含期待:“我的小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