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回到客棧。
“這是怎麼了?”
凌暖眼睛都瞪圓了,吳禹臉頰緋紅扒在表哥身上也就算了,那手你往哪摸呢!?!?兩人就出去了一趟,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凌暖表示,這世界變化太快,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然而作為她的小夥伴,沈南柯萬年雷打不動的拆臺。
“吳禹被誰下藥了?”沈南柯瞭然地眼睛一掃,立馬明白了這是個什麼狀況。
葉寧安點頭,將吳禹從身上撕下來放在床上。沒錯是用撕的,因為吳禹粘的太緊。
凌暖有些驚訝,看著床上哼哼的吳禹,問:“被誰暗算了?”
正說著,開始擼袖子要去給吳禹找回場子,女漢子本性暴露無遺。
“站住!事情我會解決,你去找個大夫。”
葉寧安擦去吳禹鬢角的汗,不知怎麼回這個問題,這事雖說是天景閣做得不地道,但也很吳禹沒有警惕心脫不了干係。也罷,就當做是個教訓,提醒吳禹江湖人心險惡也好。
沈南柯無語,這種時候找大夫是沒用的好嗎?
“你怎知道無用。”葉寧安淡淡回道。
吳禹躺在床上感覺不到周圍的硝煙四起,方才身上熱騰騰的感覺慢慢冷了下來,喝了一肚子茶水的地方又開始鬧革命。
“疼!疼死我了!”
站著的三人同時看向床上抱著肚子打滾的吳禹。
葉寧安一驚,伸手摸摸吳禹的額頭,發現燙人的溫度已經降下去了,可為何是這個反應,莫非那個藥是過期的?
凌暖:看來真的需要一個大夫啊。
沈南柯:這不是春藥,是毒藥吧!看這冰火兩重天的藥效,唐門必然會十分感興趣。
吳禹抱著肚子打滾,沒一會就聽到肚子一陣響,吳禹心道完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去,葉寧安都沒按住!
“……”
“表哥。” 凌暖無措地指向恭房的方向,“我還去找大夫嗎?”
葉寧安伸手揉了揉眉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許久才開口:“快去快回。”
這邊葉寧安幾人為吳禹忙的雞飛狗跳,天景閣那邊卻是一片肅殺。
“怎麼不開口?”阮白鹿冷笑,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個人,眼神冰冷,像是在看死人。
地上跪著的幾個人瑟瑟發抖,其中一個穿灰衣的怕的牙齒打架,舌頭被咬了幾下,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
阮白鹿抬眼看向那個人,聲音壓低,輕柔的似水流過,可水下面卻是厚厚的冰層。
“耿三,本護法自問待你不薄,你做下這種吃裡扒外的事,不虧心嗎?”
耿三趴在地面上的身子打了個哆嗦,連忙往前爬了幾步,卻被阮白鹿身後的護衛一腳踹飛到牆角,骨頭清脆的裂聲清晰的迴響在這間密閉的暗室裡。
“護法饒命,護法饒命,屬下知錯了!”
剩下的幾個人見耿三幾句話裡就丟了性命,怕的要死,哪裡還管什麼忠心不背叛,他們幾人原本就是牆頭草,某日被方護法那邊的人抓去,為了活命答應做內應,如今為了活下去,自然也可以毫無壓力的出賣現在的主子。
幾人爭先恐後地把自己最近幾日所做的事情說了個清楚明白,包括方璽,方阿涼拉攏晉城分壇的事。
阮白鹿眼裡露出幾分不屑和譏諷,方阿涼,就算你改名了又能如何,你就是重新換張皮,依然不是我的對手,哼,跟我爭教主之位,你不是要拉攏楊汾那個蠢貨嘛,我倒是要看看死人怎麼被你拉攏,任你驅使!
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人說完,不約而同都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擦掉臉上的汗,就都去見閻王了。
“這種出賣主子的人屍體留著,我都嫌髒了我的地盤,剁碎了拿去餵狗!” 阮白鹿抬手輕輕撫過眼角,吩咐道。
護衛抽出血跡未乾的刀,照吩咐將幾人砍的血肉模糊,另一個護衛從外面找了條狗,鬆開綁著狗的繩子,護衛魚貫而出,暗室裡不時傳出來咀嚼聲和血肉被撕咬下來的聲音,卻都無人理會。
老大夫捋過頷下斑白的鬍鬚,眼神狐疑的打量著臉色慘白,躺在床上渾身發軟的吳禹,輕輕咦了聲,“這位公子並無大礙,只是吃錯了東西,歇息兩日就能緩過來。”
老大夫一邊搖頭一邊收拾藥箱。來時,那姑娘拉著自己一路疾行,還以為是要出人命的大事,沒料到竟是這點貪吃惹下的小病。
“大夫。”沈南柯措辭道,“勞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