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而善良的莉莉信以為真,心靈受到極大的苛責,再也無法躲回那個拒絕愛的小房子。
“他”的手段不可謂不有效,但也不可謂不尖銳!那個男人……很可怕。
本能地,我告誡自己一定要離“他”遠點。
蘭多微微側過臉,兩人交換了一個在旁人看來複雜難懂的眼神。
唯有一直沉浸在自己悲傷中的莉莉,絲毫沒察覺自己跟前的人又多了一個。
“小花兒。”
男子柔聲喚道。
莉莉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頭。在目光觸及男子臉龐的那刻,他嗚咽著哭出聲來。男子向他張開雙臂,他馬上撲進男子懷裡,雙手死緊摟住他。
蘭多默默看著這一幕,臉上神色看不出哀樂,突然轉身徑直向我這個方向走來。
啊啊!
望著那張面色難以捉摸的臉,我努力縮啊縮,企圖造成自己和地面融為一體的錯覺。
馬雷古卻神態自若地站起來,笑嘻嘻地打招呼:“蘭多大人!”
嗚嗚……好可怕!馬雷古的神經一定是用很粗很粗的繩子做的!
我滿懷忐忑地低著頭爬起來,站到馬雷古身後。
讓我想想我們的罪名,雖然是出於正義的、善意的名義,但是懷疑(身為蘭多好朋友的)無辜人士、私闖(蘭多好朋友的)民宅、還觀看了一場免費的(主演之一為蘭多的)大戲,再加上蘭多現在心情一定很不爽(因為別的男人被好朋友誤會),現在他做出什麼都有可能!(某:剛誰說蘭多是好人的?)
誰知蘭多一點都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用手一指我,衝馬雷古說:“我把他帶走了。”
馬雷古笑著摸了一把下巴的鬍子。
“嗯!交給你了。”
然後我就被帶走了。
天理何容啊!我的人權!我的尊嚴!到底我是不是當事人啊!
下午才拒絕過蘭多,現在見到他,有一種很尷尬的感覺。
我默默地低著頭,蘭多在我身邊,我能感覺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我的臉看。
夜風吹得我有點冷,好懷念被窩的溫暖。可是我等了又等,等到全身都冷透了,還是沒人說話,於是我……
“阿嚏!”
我吸吸鼻子,鬱悶地問:“你到底要幹什麼?半天都不說話,我都快凍死了!”
“不是在那邊趴了半夜了?”
一句話堵得我只抖——氣的!
忍耐忍耐,申肖,要知道這人是爆發力可怕、性格惡劣的魔法師!
額頭被一團溫暖籠罩,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是蘭多的手。
“沒發燒,還好。”
他像是鬆了口氣喃喃道,見我傻愣愣地直盯著他看,奇怪地挑了眉說:“幹什麼這個表情?”
我陡然回過神來,不由滿面通紅:“誰叫你突然……”居然看男人看到發呆,死申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