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祭茶大會舉行的十分隆重。
每年大家都會將採摘好的新鮮茶葉炒出來,評選挑出最優質的茶葉,團成三大坨,被選中的人家會覺得無比的榮耀。而這三坨茶葉便是留著在祭祀的這三天裡用。分別要祭天神、地只、人鬼。以求來年保佑他們的豐收。而今天則是三祭之首的頭一天,祭天神的日子,所以廟會里異常的熱鬧。
紅夜對這些並不敢興趣,他只想要快點到達Son的桃樹屋,完成自己對他的承諾,早點離開這個讓他焦躁不安的地方。
紅夜一路飛奔,所到之處都洋溢著節日的喜慶,蕭殺的冬季已經悄悄來臨,卻依然掩蓋不住人們神采奕奕的笑容。
初冬並不是很冷,紅夜跑了一上午,大氣不喘一口,神態依然平靜如初。
這裡是他所熟悉的大草原,昔日的茫茫高草,早已不見了蹤影,能看到的只是露在地表的灰色泥土。還有一些乾枯散落的草莖,偶爾能夠看到覓食草根的野兔子。
不遠處的圍欄院子裡,那棵高大的桃樹,孤冷的屹立那裡。一切都沒有變,只有那滿樹的桃花朵已經消失匿跡。
☆、79。噩耗,洛襲與紫月結婚!
紅夜來到房簷下,門一推就開了,屋子裡沒有人!
Son不再家嗎?難道也是去逛廟會了嗎?雖然紅夜並沒有在洛襲的身邊看到他。
紅夜走進屋內檢視了一圈,坐到床上從腰間掏出匕首一刀刺下。突然,門外一聲大喝:“住手!”Son急衝衝的從門外闖了進來。
此時,想停下動作早已經來不及了,紅夜的匕刃已然深深的扎入小腿腹上。Son快速的開啟醫用盒,拔下匕首,精心而嫻熟的為紅夜清理包紮著傷口,鮮紅的血液沁溼了雪白的繃帶。
Son有些埋怨的牢騷著:“你這是幹什麼?自殘嗎?”
紅夜沒有吭聲,沉默著一言不發。
Son為紅夜包好腿部,收起工具,從牆壁上取下一條結實的麻繩,在紅夜的身上來來回回的纏繞著。
紅夜有些不解,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防止你逃跑啊!”Son很直接的說道。
紅夜淺淺的笑了一下,“怎麼?你以為你能捆得住我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兩人的對話簡直就像在聊天。
紅夜道:“放心吧,在你沒檢查完我身體的情況下,我是不會走的!”
庭令把紅夜從上到下,像扎草人般捆的結結實實。這才滿意的拍拍手,笑道:“體檢以後在做。還有,我根本沒打算要用你的肉去做實驗,那樣太殘忍了,我又不是變態的醫生,我要的是健康的體檢!”
紅夜一愣,接著臉上浮現一抹欣慰的笑容,道:“我把妹妹交給你果然是個正確的做法!”
“那是當然!”Son洋洋得意著。他檢查了一下繩索的鬆緊度,感覺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掏出手機通知洛襲:“喂!洛襲,我是Son;我抓到紅夜了……”
紅夜就知道Son一定會小題大作,手中瞬間閃出黑色鋒利的匕首,快速挑斷腕上的麻繩,又不動聲色的割斷身上所有的捆束。
Son在地上走來走去,與洛襲誇誇其談著,並沒有注意到紅夜的異常,紅夜趁機摸下床,翻出窗外悄然離去。
這次的行蹤已經暴露,舒克曼不可以在逗留,紅夜快速趕回飛機場,搭乘晚上的夜機於第二天趕回塔國T城。
這一天,紅夜沒有去上學,而是一大早的就回到了洛川家,洛川不在家,估計是上班去了。
家中沒有了洛川紅夜心情頓時放鬆許多。
他轉了幾個屋子,看到其中一個房間裡擺設著一架黑色的鋼琴。鋼琴的上面還放著一把小提琴。紅夜拿起小提琴,坐到窗臺上,腳搭在窗臺的外面,悠然的拉動起琴絃。
紅夜的琴聲優美婉轉,悠悠揚揚的樂聲在房間與院子中穿梭迴旋。動聽的音樂中飛揚著他對將來無限的暢想與憧憬。突然,紅夜的琴聲由逶迤變為尖銳,緊接著又變得悽哀。沒有人知道他的苦楚,沒有人能夠體會到他內心的淒涼與彷徨。紅夜將這些苦澀都付諸與琴絃之上,他借用美麗哀婉的琴聲對著空無一人的庭院述說著他不為人知的悲苦……
幽幽的一曲,彈奏了半天才結束。
紅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剛要從窗臺上跳下,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洛川!
紅夜心中一驚,剛才太過於專注了,竟然沒留意到洛川的出現。
隨意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