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回憶的過去。她與楊敬的事,還有你的事,都讓她不想再回到這裡。她不知道你的家人把你的屍骨安葬在哪裡,但每年清明節,她都會到七月學校的山下來。”
“不……我一點忙也沒幫上……在她被楊敬做了過分的事的時候……我也……”
“並不是沒幫上啊,”易將說,“因為有你在她身邊,所以她才能振作起來,現在也作為一名專業的演員在努力工作。你能做她的朋友這件事,已經是給她的最大幫助了啊。”
“……我……真的嗎……”
“嗯!”
易將微笑著把小鴨子放到了六芒星裡。劉星坐了下來,看著那隻黃色的塑膠小鴨子,想伸手去碰,然而半透明的手指卻穿過了小鴨子。她落寞地看著自己的手,悲傷的情緒再次湧上了臉龐。
“如果有下一次人生的話,過奈何橋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喝那碗夢婆湯,”易將說,“把這一切都忘了吧,執著於仇恨只會把你自己束縛在這裡,忘記之後,才能有新的開始。”
“忘記?”劉星喃喃地說,“連小玉也忘了嗎?”
“要是記著她,也會連楊敬的事一起記著的吧?所以還是忘了吧,”易將又說,“不過,她是不會忘記你的。只要她還記得你,你這次的人生就是有價值的。”
劉星沒有再說話,易將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被她聽進去。琴箏將手中藍色的古箏換成了紫色的古琴,彈出悠揚寧靜的曲子。簫白也伴隨著他的曲子吹了起來,簫聲伴在初秋的夜風裡,顯得特別淒涼。
在慢慢熄滅的火光中,劉星的身影一點點地淡了下去,一縷縷白色的氣息從她的身體中飄了出來,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之後才消失不見。當火光完全熄滅後,那個地方也隨之變得空蕩蕩的,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回事件總算是告於段落了,可喜可賀,大家辛苦啦!”
“乾杯!”
“耶~”
“你們幾個給我差不多一點!”易將狠狠地把香辣鍋放到茶几上,“為什麼慶功宴還要我來做飯啊!難道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去下館子的嘛!雖然我也覺得下館子划不來!但為什麼還是我做飯啊!”
“因為你是保姆啊,”宮棋刷刷地往自己碗裡夾東西,“就算你在這次事件中已經算是實習過了,也正式成為了我們組的一員,但以你這半吊子的水平還差得遠吶,所以還是從保姆的活兒開始修行吧!”
“就是啊,”簫白邊扒飯邊說,“你現在還只會炒些家常小菜而已,這種程度哪能滿足我們的食慾啊,至少要把薔薇館選單上的菜全學會才行!”
琴箏不客氣地把香辣鍋端到了自己面前,“雖然我們組的人說白了都是半吊子,但你身為主角也半跟我們這樣繼續半吊子下去的話,下一部可就沒人看了哦,所以還是要繼續加油幹哦。對了說起來你的臺詞是不是太多了一點啊?為什麼有時候還身兼吐槽一職啊?明明我才是設定話最多的一個啊,難道設定什麼的真的都是浮雲嗎?貌似除了要湊字數的時候以外我的出場和臺詞都太少了一點啊!”
“你的出場率已經很大了好不好?”樂正帆距翹著二郎腿霸佔著小沙發,“我才可憐吶!明明是個帥哥,就因為本體人格太懦弱,別說出場率和臺詞,連上個課都會被學生無視,這算什麼嘛!而且到最後幾章了才把我的名字透露出來,而且拿我的腹黑設定和小舟的多重人格設定來比的話,完全不夠看啊!你說是吧,藤原老師~”
藤原黑著臉坐在角落裡,背對著眾人默默地吃飯中。
“不要把氣氛弄得這麼沉重好不好,”宮棋推了推眼鏡,“今天可是事件解決的慶功宴,還是小將正式成為組員的大喜日子,大家就乘這個機會好好喝個痛快吧~”
“痛快你妹啊!喝可樂能喝痛快麼!”易將不滿地找了個凳子坐下,“話說尚書和景畫怎麼不來?能這麼順利也多虧了他們畫的符紙和……呃,哆啦A夢= =”
“他們是配角中是配角,所以用不著到最後還來混點存在感了。比起連出場機會都沒有,只出現了一兩次名字的秋言和秋諾來已經好很多啦。”宮棋說,“還有一句話是必需得說清楚的,小將,別以為是最後一章你從此就能輕鬆了哦,俗話說,一切都還剛剛開始呢~”
“這是哪來的俗話啊!”
“對嘛,從明天起你可是很忙的呢,”琴箏說,“首先要去打掃圖書館天台,得把我們弄的那些不明物體全都清理乾淨,然後還有圖書館的打工——這幾天因為事件的原因讓你給